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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局吗,刘海怪?”
“。”
夏油杰脸色微臭,摘下脑袋上的太阳镜活动着身体走上场,从五条悟手中接过接力棒,嘴角笑容却加深了:“好啊。”
一直到夜幕低垂,今天就要结束了。
五条悟掏出手机浏览着什么,就要愉快让某个辅助监督去给自己订酒店,忽然被真田鸠见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地叫停。
“……你换一家酒店吧。”
“为什么,这是当地最好的酒店啊?”
真田鸠见捏捏眉心:“……‘我’和盘星教雇佣的杀手,都住在里面,容易抬头不见低头见。”
五条悟耸耸肩正要拨通电话,让辅助监督随便安排个离他们远一点的地方,被护卫的少女和她的照顾人猛然想起险些遗忘的——
“那个……请等一下,你还没说为什么要把我们带来冲绳。”
黑井美里抱有一丝迟疑,看着今天游玩全程如果有人,都遮了自己面容的蓝发少年。
今天初遇时他还不是这副模样,把手机丢给她时还是一个仿若传教士的中年男人,之后摘掉了面具一样的头套,这应该也是他术式的一种表现形式。
像收了关照他的那个盘星教众“人偶”一样。
很感激对方冒险潜入盘星教内部,也知晓他是友方,随着他的出现,一切仿佛打开简易模式。
只是黑井美里不确定这位少年,那隐约可以窥见的其他打算究竟是……
真田鸠见安抚地笑了下,见时机成熟终于开门见山:“当然是因为这里诅咒师少,眼线也少,远离东京也更方便把你们悄无声息地送走。”
“没错!就是这样!”
明明也才刚听到的五条悟做出击掌手势,见真田鸠见不搭理自己,顾自拿起对方的手givefive。
黑井美里睁大眼:“你、你们的意思是—
—”
天内理子微微垂着头,被头巾压下的刘海盖住她眸中情绪,忽然上前一步。
“跟天元大人融合,是妾身的宿命…!”
真田鸠见扫过天内理子攥紧裙摆的拳头,那颤抖并不细微。
什么为了咒术界的存续,背负着每500年一回,与拥有“不死”术式的天元同化的宿命……
去他妈的宿命!
“天内小姐,你还有无数个日出和风景,这世界不需要你的牺牲来拯救。”
天内理子眼眸中已经蓄起水汽,从没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妾、妾身……”
隔着不会让她感觉被胁迫的三米远安全社交距离,真田鸠见温和地鼓励她,去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我想听到你不勉强自己的,真实的回答。”
“我——”
终究还只是个国中生少女,眼泪从眼眶中大颗大颗的滚落,天内理子不再压抑地一个人偷偷啜泣,她不顾形象地瘪嘴痛哭流涕起来。
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心酸与委屈都宣泄出来,被黑井美里抱住的她,胡乱擦蹭着脸上的眼泪。
“我、我果然……”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这种被真心对待的感觉却是多么令人幸福。
像是觉得自己这样子太难看了,天内理子破涕为笑。
“还是想——”
—
…
—
白天控制“藤原裕司”离开去进行宗教活动,路上交接个班,晚上回来就是亲自操作了。
不过“藤原裕司”回到酒店时,略显心不在焉。
就在酒店大堂里消磨时间的伏黑甚尔喊了他两声,“教祖大人”,那男人才略显迟钝地寻声看过来。
他真情实感地关心这个大方的金主:“发生什么事了让您心情不佳?”
“如果对方是术师的话,我可以出手替您排忧解难,这个价格也是可以打个九八折的。”
藤原裕司诡异地沉默了两秒,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一劳永逸的可能性。
“……如果是与咒术界无关的普通人呢?”话音落地的下一秒,他自己先不受控制地拧起眉,又马上摆手让他忘了这个。
“与你无关,做好你该做的事。”藤原裕司走到这个危险男人的身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那个女仆已经被五条悟他们救走了,不知为何现在人还停留在冲绳……”
“我的人查到他们订了明天上午的机票,想必是想让悬赏撤销在飞机行驶途中,我们明天要更早动身返回。”
藤原裕司瞥了他一眼,提醒也是警告:“你今晚别到处鬼混。”
伏黑甚尔冤枉道:“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教祖大人——”
“一切当然是以完成您的委托优先。”
他今天肩膀上缠着只皱脸的丑诅咒,就是用来储藏自己年轻时攒的咒具,平时让其吞食自身,变成硬币大小可吞食藏在胃部。
此刻这只罕见拥有储物能力,身体内部其实是个异空间的咒灵,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