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次的委托,有公职在身的老者,是以个人身份联系的武装侦探社。
“武装侦探社”
——横滨当地一支特殊的异能组织。
其最特殊的地方,就是他们是为数不多官方认可的合法组织,手握“异能开业许可证”。
挂着侦探社的牌子,他们接取委托的范围很大,并不仅限与异能力者相关的事件,小到找人、寻物、抓伴侣出轨,这些传统私家侦探的活也会做。
犯人常要移交到警方手里,武装侦探社的一些行动也需要警方配合,或提供情报,因此跟市警也常有合作。
“让我看看这次的委托是什么?”
社长福泽谕吉还没开始说话,刚把收到的委托信放在桌上,就被一只手拿走了。
那只手拆开信纸时腕部抬高,露出衣袖下的一截白色:“哇!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用这种复古方式发委托的人吗?”
少年音轻快跳跃:“死板老头子的气息都要从文字里飘出来了——”
另一个少年音咂舌,伴随着类似仓鼠啃食饼干的声音:“不要打断社长讲话!”
“你自己看,难道不会发出同样的感慨吗?”
黑发少年半趴在长桌上,懒懒朝对面的侦探装少年挥了挥信纸,姿势疑似在招猫逗狗。
红发青年被对方法律意义上的父亲拜托过,充当对方的临时监护人,在他们两个吵起来前稍微拦了一下,把话题拉到正轨。
“社长,委托人是?”
福泽谕吉披着外衣端坐在主位,眼眸半阖,嘴唇刚张开了一点——
“咔咔咔咔咔……”
“哗哗哗哗哗……”
——又被一阵噪音打断:“……”
此刻侦探社虽然成立有一段时间了,规模与名声也渐渐闯出来了,但在最近二人加入前…算上乱步,也只有三个异能力者。
与谢野晶子在医务室内,未参与本次的委托讨论。
此刻房间里只有四个人,却莫名叫人觉得有些拥挤,可能是那边两个少年不断发出声音的原因。
虽然都闭上嘴不说话,他们却在用另一种方式传递对彼此的不满,一个咔嚓咔嚓啃饼干,一个窸窸窣窣抖信纸,大概是精神攻击的一种。
而且是群体攻击。
无辜受到伤害的另外两个人,分别算是其中一个孩子的家长,不由同时思考起造成现状的原因。
太宰治第一天来时,原本不是这样的,他们之间相处得不说很和谐,至少也是相安无事。
初入侦探社的太宰,表现出超越年龄的安静与知性,隐约带着一丝忧郁的气质。
这样一个总是沉默着的脆弱美少年,顺利欺骗了侦探社里的文职小姐姐,主动照顾他还请他喝咖啡。
太宰治对侦探社里的一切,没表现出太高的兴致,大部分时候都是坐在位置上,抱着手机或者游戏机,日子过得不要太舒坦。
他对江户川乱步没什么意见,也没有什么兴趣,只是他们之间偶尔会有一些含有深意的,别人听不懂的对话。
直到那一天,名侦探抱着新采购的零食愉快路过,瞥见窝在沙发里,不知在给谁发消息的人,随口说:ap;ldquo;纠缠一个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人,有意思吗?ap;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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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原本轻松的表情,瞬间淡了下去。
他旋即意识到了什么,露出惊讶又好笑的表情,“在你看来,我是绞尽脑汁从大人那博关注的可怜小孩吗?”
“不是吗?”
“是吗?”
“……”
“……”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吵了起来。
尤其是江户川乱步那句,“没有亲眼见过的父亲,就是不存在的父亲!”
把太宰治气得不轻,事后强烈要求自己的老父亲来接自己下班,可惜只得到那人冷酷的回复:拒绝直接跳过接孩子放学和参加家长会的步骤。
原本在港口那只老狐狸说着“先生都发话了,我自然不能让您失望”,很快解决了老首领党后,恢复自由的太宰治,要被自己找的父亲安排去念个书。
但由于本人拒不配合,最后这件事没有办成。
恰好织田作之助在神秘贵人的引荐下,进入了武装侦探社,太宰治就跟着从保镖彻底蜕变成保姆的青年,一块进去当了临时工。
虽然年少辍学,但好歹是给自己找了个班上。
至于为什么是临时工,毕竟合法公司都没法跟他这个未成年签正式的劳动合同。
福泽谕吉咳了一声,那两个少年好歹是消停下来,他简单说明了来信人的身份和委托内容:“具体发生了什么,真田老先生没有详述,约在今晚见面详谈。”
他已经决定接下这个委托,看向几人选择要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