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错觉,在他说完最后四个字时,突然感觉周身一冷。 男子这次沉默更久,久到来人觉得自己可能会死时,他才淡淡说了三个字“知道了。” 来人如释重负,行了一礼后便匆匆离开了。 一阵风吹过,桌上那张被绣春刀压着的银票边角颤了两下,仿佛某个曾经在他手中颤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