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乔纱握着那个男人手,落坐在马车正中软垫上,伸手将路法拉到了身侧坐下,笑着向他介绍“这位是朕摄政王苏卿,你乖乖叫他一声苏大人,知道吗”
她手指温柔梳拢着他额前碎发,姿态亲昵不避讳。
路法心中多不悦,也不好发作,他看着乔纱右手边坐着苏卿,苏卿不看他,只靠在软枕里,托着脑袋闭目养神。
他不在路法,可路法无法忽视他,将他从上打量到下,越打量越不爽,他那具身体显然比初一这具身体好得多,修长结实,手指上是细细茧子,那是常年握刀枪印记,他软袍之下上臂隐约可见结实肌肉线条。
这才是正常,有量男人身体,若是他能附体在这具身体之内,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弱地步。
他不知道附体在初一身上,是不是神搞鬼,若真是神搞鬼,那该亚一起进了这个世界他会选择那具身体会不会是这个苏卿身体
他思索着有没有换到苏卿那具身体里去
腰被人轻轻勾了住,乔纱搂着他,替他拉盖上了温暖狐裘毯子,柔声他说“你靠着我睡一会,伤还没好,多休息。”
他靠进乔纱怀里,她在狐裘下握住了他手,低低呢喃了一句“这么凉。”然后将他手揣进了她衣袖里,替他暖着。
他手指渐渐被她暖热,望着苏卿眼也慢慢闭了上,其实用初一身体也不是全是坏处,至少她认为初一是该亚,是她小奴隶。
至少她现在对“初一”那么好。
马车晃晃荡荡启程,他这几日吃药总是犯困,靠着乔纱没一会就睡着了。
出了沛县,进入官道,天也已经黑透了,只闻车外马蹄声和夜风声。
苏卿睁开了眼,昏暗马车内乔纱半靠在软枕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她怀里躺着昏睡初一,狐裘滑落盖在初一肩头。
入了夜就冷了。
苏卿慢慢俯身过去,伸手拉住狐裘毯子想替乔纱盖好,她静悄悄睁开了眼,一双眼直勾勾盯着他笑。
他吓心头一跳对上她眼,刚想开口说话,她忽然拉住狐裘毯子盖在了初一脸上,探头亲上了他唇。
摇摇晃晃马车里,一点其他声音也没有,苏卿心跳飞快,放佛在偷情。
她嫌浅浅吻不够,抬起温热手勾住了他脖子,将这个吻深入,吻出了细密声音。
他被揉捏重了呼吸,朝她靠过去,膝盖压在狐裘上
狐裘下人了,他惊慌忙抬起膝盖,乔纱捏了一下他后颈,才吻结束这个吻松开他。
狐裘下人已经掀开了狐裘,睡眼惺忪看向他乔纱。
苏卿一颗心跳快飞出来,忙坐了回去,侧过头去,嘴巴滚烫,脸颊和心全说热,可乔纱好整暇理了理被压乱狐裘毯子,抿着嘴笑。
路法在看她,狐疑问道“你在笑什么你嘴”又红又干。
苏卿耳朵红透了,听见乔纱笑着说“没笑什么,只是做了个好笑梦。”
她亲手倒了茶水,自一杯,另一杯递给了苏卿“路上太干燥了,苏大人喝些茶水润润唇。”
苏卿脸燥热熟透了一般,也不看她,接过茶水,哑声说了一句“多谢陛下。”
路法看着她二人,觉得怪,又看不出哪里怪,只说了一句“我也渴了。”
他故就着乔纱手,喝她茶水。
乔纱温柔喂他喝水,手指将他碎发捋到耳后,忍不住拿眼去扫苏卿,他佯装无发生喝着茶,可脸还红着呢。
“苏卿。”她禁不住想逗他“还吗”
苏卿愣了一下,侧过头来撞上她似笑非笑脸,脸登更红了,还什么
她抿了抿嘴,笑着说“我是说茶水。”
苏卿红着脸,尽量平静说“陛下自多喝水。”他又侧回头去,看着被风鼓窗帘,忍不住笑了,也没有比她更恶劣,更坏女人了。
路法看着苏卿红透脸,眉头皱了起来,苏卿一定也喜欢女皇吧那他到底是不是该亚
此次一路没有多停留,一天两夜就入了凤都。
路法被带入宫中已是天光大亮,他被乔纱直接带去了她寝宫,刚一踏入殿中,无数宫人乌压压跪了一地。
那位叫朗月内阁大臣,急急忙忙说“陛下,诸位大人在文宣殿等着您。”
乔纱应了一声,转过头来对他说“你先在这里歇息,赶了那么久路,一定累坏了,等我回来。”她摸了摸他脸,又吩咐宫人好生伺候他,就松开了他手,匆匆忙忙进了内殿里。
路法站在殿中,只看见无数宫人前呼后拥在服饰她更衣,殿外是候着内阁大臣和苏卿。
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做,只有他站在殿中,一之间不知道做什么。
没一会,便有宫人挑开帘子,她从内殿走了出来,一身黑红色朝服,金冠束发,将她衬托挺拔而气势逼人,从一群跪着宫人之中朝他走来,他说“乖乖等我。”
然后,没有逗留径直出了大殿。
他回过头看她,她跨出殿门一身阳光,伸手握住了苏卿手臂,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