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双腿猛然一用力,跳入了猩红色裂隙。
伴随着恶魔的离去,阴沉的乌云渐渐散去,红色的圆月也重新变得皎洁。
血色的雪原映在众人的眼前,显得更加恐怖。
所有人都目睹了这场战争中恶魔的出现与离去。
只有艾丽卡,看着维克托肩头那只不怀好意的独眼乌鸦。
心中感到一阵巨大的颤动,久久不散。
是恶魔拯救了我们
骑士与恶魔,谁才是正义
无数的标语被刻在了苍白魔导会的建筑之上,在领地之间疯狂传播。
在蛮族的歼灭之战中,苍白魔导会的勇士们取得了绝对的胜利。
将大半的蛮族尽数歼灭,赶出了北疆。
魔导会大获全胜只有一部分英勇的魔导士,在为了堵住蛮族的去路时,英勇牺牲。
不过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份胜利,居然是由一只恶魔带来的。
那位恶魔从降世的一刻,就已经将蛮族的命运彻底注定。
天空的猩红都像是在欢迎着恶魔的到来,血色的海洋就像是那巨鳄的驰骋家园。
那残暴而令人感到无比兴奋地一幕在苍白魔导会的成员们心中成为了永远的记忆。
此刻的苍白魔导会,陷入了许久未有的欢庆。
成员们全都褪下了法袍,穿着各自的衣服,在领地内围绕着巨大的篝火载歌载舞。
众人高举着酒杯,脸上洋溢着通红的笑容。
在北疆驻守的这些战士们,从此再也不用担心蛮族的入侵了。
经过这一战后,被削去大半主力的两大蛮族氏族,已然不足为惧。
而其他的小部落,苍白魔导会还没放在眼里。
成员们甚至围绕在弗拉基米尔的身边,一起跳着舞,喝着成桶的小麦酒。
艾丽卡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欢呼的一幕。
虽然欢快的气息能够将人感染,可她毕竟不是常年驻扎在北疆的人,自然体会不到北疆战士与居民的高涨欢快。
不过她还是能够直面的感觉到蛮族的可恨万分。
她的心情有些微妙的繁杂,托着脑袋,品尝着手中苦涩的小麦酒。
一道人影缓缓坐在了艾丽卡的身旁。
是阿米莉娅。
艾丽卡知道,她是苍白魔导会中唯一的三阶法师,法师的团体就是由她所带领。
两人默默坐在一旁,许久无言。
最后,还是阿米莉娅率先开口。
“我们的力量很渺小,所有人都生活在这魔导会下治理的领地。”
“生存的土地被一层层的缩减,连信息也难以向外传递。”
早晚都会有一天,苍白魔导会,一定会和那些残暴的蛮族们竭尽全力拼上性命地战斗一次。
否则,简单的等待,迎来的只有绝对的慢性死亡。
艾丽卡安静地听着,继续沉默着。
一颗棒棒糖递到了艾丽卡的面前,那上面依然是熟悉的包装糖纸。
艾丽卡看着糖果有些发愣,慢慢地接了过来。
“替我们感谢维克托。”
阿米莉娅站起身,重新向着欢快的人群之中走去。
艾丽卡低下了头,看着手中糖果。
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她站起了身。
暴雪吹动,一片雪崖之上,维克托独自站在那里。
身上的风衣在风雪间,不断作响。
乌鸦站在他的肩头,任由风雪把它的羽毛吹散。
艾丽卡出现在了维克托的身后,看着孤寂的背影。
“教授。”
维克托没有回头,艾丽卡继续说着
“我在通缉令上看到了您。”
“但是我相信您您一定是被冤枉的。”
他微微回过头来,淡淡地看了艾丽卡一眼。
艾丽卡的目光与维克托对视,眼看着他那冷漠的眼神,心中微微一跳。
可她并未因此而移开视线,继续注视着维克托。
却听到眼前之人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没想到,你也会在这里。”
艾丽卡微微一怔,维克托已经转回头去
“他们没有错,我的确亲手打残了安格斯与他的继承人。”
听着维克托陈述事实,艾丽卡突然无比激动。
“那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待在这里几天,她也知道那些北境骑士的作为有多么令人气愤。
可是,在某种角度上讲。
却没人能挑出安格斯的毛病。
他的确做到了镇守北疆的任务,阻止蛮族攻进帝国的北境。
至于那些靠近北境的人们
谁让你们居住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了
艾丽卡甚至能够回想到,当最北境那些人的生命受到威胁,向王都寻求帮助的时候,那些贵族们丑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