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林项宜起的。
林佑南觉得林项宜更爱傅岭南,连带着他的名字都是要保佑傅岭南。
因此林佑南对傅岭南的感情很复杂,不仅有占有欲,还有敌意,他也经常在林项宜面前跟傅岭南争宠。
当然这只是他单方面的。
傅岭南知道林佑南的心思,但没理会过他的挑衅。
沈关砚愣愣地问,“那是这个意思吗”
佑南佑南,的确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傅岭南。
傅岭南把手机放下,“不知道,应该不是。”
沈关砚还想说什么,傅岭南修长的手指摁在他的唇上。
傅岭南神色仍旧平静内敛,但他的指肚已经滑到沈关砚的唇线,要挑开不挑开地摩挲着沈关砚唇瓣中间那道缝隙。
沈关砚本来是想问他,从小流转在两个家庭是不是很辛苦。
被傅岭南这样一碰,唇立刻烫了起来,身体也有些发麻。
沈关砚轻声叫了一句,“哥”
傅岭南顺势捉住了沈关砚一截红舌,温和地“嗯”了一声。
沈关砚耳根一软,说不了话了。
傅岭南抽出手,低头吻过来。
沈关砚心口跳得飞快,嘴唇跟眼角都有些红,小声问,“要去房间吗”
傅岭南又“嗯”了一声,但身体却没有动作,只是揽着沈关砚的腰让他靠自己更近一点。
沈关砚身上的衣服被剥下来,傅岭南给他套了一件自己的衣服,不断亲吻着他发颤的眼皮。
沈关砚阖着眼睛,只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傅岭南的气息。
沈关砚每两天跟沈书雅通话一次,对方在那边过得似乎不错。
她是一个有目标感的人,如今有钱又有闲,光那两个商铺每年就可以为她进账上百万。
沈书雅把钱全部用来包装自己,很快锁定了新的目标。
双方进展似乎不错,沈书雅心情好,在电话里也会多跟沈关砚说几句。
傅岭南不像之前那么忙,晚上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早。
赵子煜笑话沈关砚长了一点幸福肥,脸颊比过去更加红润健康。
过去那些糟心的事似乎离沈关砚远去,生活朝着美好的方向一路前行。
沈关砚又开朗了一些,能量磁场一正,身边围过来的都是好人。
在沈关砚几乎快要忘了有姜元洵这么一号人物存在时,人却突然冒出来搅乱他平静的生活。
姜元洵这段日子过得似乎不太好,脸上有伤,衣服也有些凌乱,跟过去那种松垮的纨绔劲儿不一样,神色阴沉。
这里是学校,来来往往都是学生,沈关砚吃惊过后倒不像过去那么怕他。
姜元洵似乎看出他的心思,“你以为大庭广众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
沈关砚抿了一下唇,直面姜元洵,“你想干什么”
这个反应倒是让姜元洵认认真真将沈关砚看了一遍,脸色不能说难看,用复杂来形容更准确。
姜元洵冷冷地笑,“过去胆子丁点大,现在倒是不怕了。怎么,傅岭南给你壮了胆子”
沈关砚不理他的挖苦,“我妈已经把钱还给你了”
姜元洵突然就怒了,厉声打断他,“所以你就觉得我们两不相欠了”
沈关砚一直就觉得他们不该有交集,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缠着他。
他心里是这么想的,话也是这么说的。
听到沈关砚用缠形容他们的关系,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缠”着他,姜元洵青筋竖起。
“因为老子就喜欢吃强扭的瓜。”姜元洵上前去捉沈关砚,“跟我走。”
沈关砚心里一惊,转身就跑。
姜元洵三步并两步地攥住沈关砚的手腕。
沈关砚不仅在钢琴系出
名,凭着好相貌整个学院都能叫得上名号。
见他被人暴力拖行,女生们去叫保安,男人上前质问,“你哪个学校的”
姜元洵目光阴鸷地扫过去,“滚开。”
这里不比过去的高中,没几个人认识姜元洵,几个男生将他围住。
“放开我们学院的同学,他手是弹钢琴的,你扭伤了不能练琴,好几个月的工夫都白费了。”
姜元洵闻言手不自觉松了松。
沈关砚趁机挣脱,立刻被同学保护到身后。
姜元洵面色阴森可怖,看到人群外的两个黑衣男人,他牙齿狠狠一咬,对沈关砚说,“你别想逃脱。”
撂下这句狠话,姜元洵拨开人群朝校外跑去。
那两个黑衣男人见状追了上去。
沈关砚舒了一口气,跟帮他的同学们道谢。
那个呵斥姜元洵的男生跟沈关砚一样也是钢琴系的,看他手腕掐出一道醒目的印子,关切地问,“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沈关砚活动了一下,没有什么大事,再次向他道谢。
手腕没有扭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