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只能靠你了。”
外面的接亲队伍已经开始催促了,再次派人来询问,新娘到底何时才能出门,这可不能误了吉时啊。
贤亲王叫下人拿了一袋银两赔着笑把人打发了,转头又继续加快了语速,和自家醉醺醺的儿子多说几句。
“无忧,待我们寻到了合适的人,等回门之日,你再换回即可”
看着半眯着眼睛的晏无忧被盖上红盖头,被几个仆人搀扶着架走时,贤亲王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把之前的话补充了一遍。
“记住啊就算被发现了也无事的,你只说是你自己喝昏了头,走错了房,反正你素日里不着调的名声在外,胆大妄为的事儿你干得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
“你二姐姐就不一样了,女儿家的名声和名节是多么的重要啊,万万不可让此事宣扬出去陛下素
来疼你,就算知晓你做了此事,也不过一笑而过,最严重也不过斥责你两句”
晏无忧aaadquo啊aaa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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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没啊”
他爹说的言辞恳切,可惜当时的晏无忧脑子迷迷瞪瞪的,还以为是在花楼里呢,完全都没怎么听清,只随意的摆了摆手。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他知道个屁
晏无忧在花轿里被颠簸了半路,晕乎乎的脑子才算勉强醒了酒。
他迷迷糊糊中只记得他爹说他二姐姐逃婚了,说什么迎亲的人都到了门口,实在是没法子了,变不出个大活人,只能把他塞进去了。
嗯对了,二姐姐要嫁给谁来着
这个问题让晏无忧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想起来了,他二姐姐好像是是嫁给新上任的大将军
晏无忧不太记得新将军的名字叫什么,作为一个常年流连于烟花之地的纨绔子弟,他自认为没接触过新将军,对于他的所有的事,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听闻这位新将军虽是草莽出身,但功夫却十分了得,能当上将军全靠他过人的军功。
还听说他面如罗刹,在战场上靠着一张怪异的脸吓退不少敌人,还听说他性格暴戾,每次打完胜仗就要生喝人血吃人肉
传闻众多,在那些传闻中,那位将军似乎长着三头六臂,如恶鬼在世。
晏无忧起初是不信的,但在听闻那些他骇人的战绩后,还是有些信了。以少胜多,以一敌百,果然,他一定不是人吧
晏无忧对那个新上任的将军准时没什么好的印象,不过也仅仅只是印象而已,毕竟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俩一辈子也不会交集。
可现在,这个意外就出现了
晏无忧本来心里就害怕得不行,又听轿子边的声音宽慰他,说什么新姑爷可重视二姑娘了,刚凯旋归来就马不停蹄的回来接亲了
刚,刚打完仗吗
晏无忧作为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从小被娇惯着长大,没碰过一回真刀真剑,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沉迷在声色犬马之中,现在要对上这樽煞神
他理所当然的害怕了。
那段路途在晏无忧眼里瞬间成了通往地狱的路,他战战兢兢的下花轿,战战兢兢的和男人拜堂,战战兢兢的被送入新房,听着外面的不同声音的道喜声,他腿肚子都在打颤。
外面还有不知道是那个新将军的哪位副将,扯着嗓子在哪里贺喜。直说这简直是双喜临门啊,还说本来走得急,连庆功酒都没喝,这会儿可以连着喜酒一起喝了
本来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晏无忧一听这话,的脑袋轰的一声,炸了。
什么,庆功酒都没喝吗
按照流程,新郎在外招呼宾客,而新娘子则在新房里等候着,等那边结束了,才是掀盖头,闹洞房之类的事儿。
当时伺候在新房里伺
候晏无忧的丫鬟是将军府上的人,依旧说着和之前那位婆子差不多的话,不过晏无忧突然被其中两个字吸引了。
“等等,你说你家将军叫什么”
丫鬟当然不敢直呼将军名讳,但新夫人的话也不敢不从,只能含含糊糊说一个郁字。
“你家郁将军是哪里人士”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晏无忧的声音已经有些抖了。他比刚才知道自己嫁人还要慌,他不停在心里默念,可千万不要是浔阳那边,可千万不要是浔阳那边的
“嗯似乎是浔阳人士。”丫鬟沉思了一会儿,又未他家将军找补了几句,“虽说是浔阳人士,但成亲后,夫人会居住在京中的将军府,必不可能让夫人去那苦寒之地的”
完犊子了。
姓郁,个子很高,长得有点丑,还是浔阳那个穷乡僻壤里的,这不免让他想起自己过往似乎得罪过这么一号人。
虽然他也很诧异对方居然一下这么出息了,但只要在想到自己过往和那人之间的恩怨纠葛后,晏无忧的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跑
于是那天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