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泮用的袖箍皮质,自然就采用了最常见的皮带扣,把针松开就好了。
鹿露给他松开,可滑落到手腕时忽然无师自通,又给他束紧了。
怕他疼,偷偷觑他眼,松开一点点。
他小心挣扎。
鹿露勾住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额头碰额头。
“露露。”他轻声叫她,温存得贴住她的脸。
她发出不满的哼哼。
他迟疑会儿,顺从她“小姐,别这样。”
鹿露当然不会听了,而林泮也知道。每当这时,他脑海中总会浮现一些光怪陆离的想象,精心烹饪后被端上餐桌,床铺是加热过的餐盘,保留着人体最适宜的温度,她拿起精美的餐具,细致地分开他,五脏六腑都融化在她的唇齿,变成奶油一样厚润的甘美。
他颤栗不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口一口被吃掉,却毫无痛苦,愉悦地迎来死亡般的幻觉。
这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在冬夜点起的火光,无边的寒冷中感觉到的炽热,他就这样平静地合眼,世界陷入永恒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