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谨道“说吧,怎么藏的。”
我道“说系统故障,换了个学籍,又封锁了公民id换了个学校。我老实告诉你了,你该放我走了。”
陈行谨扯了下唇,“怎么不回我”
我道“我不识字。”
陈行谨眯了下眼,话音很轻,“行,上学去吧。正好有个任务。”
我“啊”
陈行谨用手掐着我的后脖子,凑近我,话音却是对着主驾驶座的人说的“安排下,陈之微,公民idxxxxxx,转入中心城思兰德附属军事中学六年级,身份随便选一个合适的,明早跟我一起入学。”
啊军校那他妈不是出了名的aha集中营吗听说满课还要住宿进去了和阉了我有什么区别
我茫然之际听见前座传来声音“已录入。”
我震撼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他妈怎么还要上学我要去打工放我去打工”我宁愿在厂子里当流水线工人也不绝对不要进军校厂子里可不用禁欲我转身狂捶机舱的舱门,握着拳头大喊,“放我走放我走”
陈行谨的手指勾着我的后领口,话音冷淡,“晚了。翅膀真是硬了。”
我泪流满课,努力扒着舷窗,看着窗外的云朵和夜幕下依稀可见的半空轨道,仿佛在窥视着我最后的自由。我伸出手,拍打着舱门,喉咙里只有哭腔。
放我走我不要进军校我恐同
救命,我不要跟aha一起住
慢慢的,我的手滑落了,脑子里只有一个落魄的男人在低声歌唱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望外边,外边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何日重返我的家园,何日能重返我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