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雷声阵阵,湿润的空气涌入室内,风卷起了窗帘。
到底是谁继续了这个吻,许琉灰觉得应该是自己。多日里压下的某种不满与愤懑全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得到感与成就感,还有一种隐秘的,将孩子纳入自己羽翼下的快乐。
他的脖颈再次被咬住,喉咙中的声音不再被克制地溢出。她被他喂了太多的牛奶,连留下的每一个吻都带着很淡的奶香,很淡的灰烬味萦绕在空气之中。
好疼。
每个吻都好疼。
潮湿的空气中,他额头有了汗水,对细密的疼痛感到了无助。但很快的,那种无助又带来一种喜悦,他几乎觉得自己在哺育着孩童,忍受着新的生命的带来的疼痛。
许琉灰将她拥得更紧,迫不及待地想要全然接纳他的孩子。
她是他的孩子。
本应如此。
她填补了太多年的空虚。
“好孩子,没有关系的,老师没事的。”
许琉灰说。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草了,好恐怖。
我人生第一次被搞到昏迷,太恐怖了,许琉灰,太恐怖了。
救命,救命,救命
我感觉房间的灯闪得眼睛有些发晕,许琉灰的头发黏连在脸上,眼睫上挂着泪,低头望着我。几秒后,他扶着我的脸,让我继续看着他动作。
我“”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我费力地想要起身,却又被许琉灰扶住肩膀,他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前。他低着头,一个个吻落在我的头顶,耳后,热气萦绕在脖颈上,还有低低的轻吟的声音。
我流泪了。
放过我吧,我真的,快把我脑子射出去了。
时间过于漫长,以至于我都
不知道到底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太久了,
,
将我圈在他怀里时,我眼前已经冒金星了。
我小心翼翼地蠕动着身体,手扒着床边下床,脚刚落到实地,我已经扑通倒下了。
好晕。
不过还好,今晚过后,我应该不会别强制搬离了。
起码,工作的大饼保住了。
等下,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费力地摸着终端在哪儿,意识越来越模糊,在打开终端的瞬间,我看见一条最新的消息。
季时川
你什么,我他妈人都快榨干了,少来烦我
我握着终端,颤颤巍巍地扶着床站起来,几乎全靠着意志力打了辆车去往了李默安排的住宅。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楼下密密麻麻的守卫,并没有人拦住我。我猜得出来,他们都在等许琉灰的下一步命令,不敢贸然拦我,可是许琉灰应该也下不了什么新命令了。
我这么想着,虚弱地走出了别墅坐上车。
当我被司机叫醒下车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天好像快亮了。
也正是这时,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忘了什么。
我“”
我看了眼终端,决定先再睡几个小时。
不管了,之后再说吧。
当我抱着这个想法再次入睡,又醒来去上班的时候,我发现我低估了季时川此人的行动力。
事情是这样的,我刚到所谓的办公室上了十分钟的班,就收到了直属领导法官基层总助的消息。
她犹豫了下,跟我说“监察官联合中心提交了有关你的调查。”
我“我刚入职,应该不可能有什么贪腐行为吧”
总助沉默了几秒,道“提交的调查是,认定你有违规入职的嫌疑,目前监察官联合中心下了对你的应招令。命你下午去配合搜查,顺便一提,对方申请了媒体介入。”
我“”
我问道“媒体介入是什么意思”
总助顿了下,道“意思是质询现场将会有三家媒体进行报道。”
我“很严重吗”
总助低声道“其实你不用担心,大半人入职都会走这个流程,监察官那边向来和我们这边不对付。你只要如实回答你怎么进来的就行。”
如实回答,怎么回答,回答我是被五城大法官塞进来的,然后李默给了我户籍,许琉灰给我升了官吗
草啊,季时川你是不是有病啊
反咬这么快吗就这么一点事你干什么啊
我立刻拿出了终端,看到了季时川的消息。
季时川我来找你了。
季时川这日子大家都别过了。
我“”
我正想骂几句,却陡然间看到弹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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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拒绝,便陡然间看见办公室窗外飘过一个巨大的球。
什么东西
我有些疑惑,走到窗边,这时,不少同事也疑惑起来,纷纷聚过来。
我还没看清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