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了,而这所谓的暂时里,他能做不少事”
他意味深长,却只说了一半。
“不可能,陈尽安不是那种人。”阿叶皱眉反驳。
傅知弦面色平静“在殿下离京之前,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阿叶“”
言之有理,无法反驳。
她噌的一下站起来“我要去找殿下。”
“找什么找,回来。”傅知弦唤住她,“现在一切都只是猜测,未得证实前你告诉殿下,只会平添她的困扰。”
“那、那就什么都不说”阿叶问完,突然狐疑地看着他,“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我若骗你,就不会阻止你告诉殿下了。”傅知弦觉得冤枉。
阿叶觉得也有道理,犹豫片刻后重新坐下“那、那就什么都不说”
“没必要说,静观其变就是。”傅知弦安抚。
阿叶忧心忡忡,脑子都快不会转了,却也只能点头答应。
两人说话间,饭菜送了过来,阿叶起身就要给他拿吃的,傅知弦却说了句“给我一碗粥就好。”
“你刚才不是说很饿吗”阿叶皱眉。
傅知弦面色坦然“吃得太多容易长胖,殿下不喜欢了怎么办”
阿叶“”疯子。
傅知弦怡然自得地吃粥,只留下阿叶一人心事重重。
这种心事重重一直延续到晚上,她在给冯乐真梳头时,好半天都拿着梳子傻站着。
冯乐真从梳妆镜里看了她一眼,淡定地问“傅知弦同你说什么了”
阿叶回过神来,刚要说实话,便想到了傅知弦的叮嘱“没、没什么”
冯乐真也不追问,等她替自己梳好了头发,便转身去床上躺着了。
阿叶欲言又止,纠结半天
还是吹熄了灯,转身出去了。
aaadquo一,二,三aaaheiaaaheiaaardquo黑暗中,冯乐真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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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数刚数完,阿叶就跑了回来“殿下,奴婢要告诉您一件事”
冯乐真扬起唇角“说吧,傅知弦又同你胡言乱语什么了。”
阿叶闻言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将傅知弦同自己说的那些话全复述出来,最后忧心忡忡道“傅大人说暂时保密的原因,是怕殿下知道后会分神,可奴婢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早些告诉殿下,万一陈尽安真的背叛了,殿下也好早做准备。”
“那你觉得陈尽安背叛了吗”冯乐真问。
阿叶沉默许久,直到床上的冯乐真翻个身,才有些迟疑地开口“奴婢也不知道奴婢私心里觉得他不会背叛殿下,可奴婢当初也觉得傅大人绝不会背叛殿下,可不还是”
如傅知弦所言,在滔天的权势面前,有几个能抵得住诱惑的
“殿下,奴婢是不是很蠢”在这个秋天的夜晚,阿叶突然生出许多失落。
冯乐真笑了一声“人心难测,参不透也是正常,跟蠢不蠢的没什么关系,你又何必妄自菲薄。”
“那陈尽安到底还是咱们的人吗”阿叶小心地问。
冯乐真静默一瞬,道“时候不早了,去歇着吧,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做。”
“是”阿叶还是没得到肯定的答案,心下却安定下来,打定主意再也不要搭理傅知弦。
冯乐真深夜闯入皇宫一事,确实给冯稷造成了极大的压力,这才两三日的功夫,便传出了皇上病倒的消息,据太医说是恐惧过度引起的惊厥之症。
自从那一夜撕破脸后,冯乐真也懒得再做表面功夫,打冯稷病后她一次也没进宫探望,反而愈发变本加厉地清君侧,甚至以皇上病重不宜被打扰为由,连奏折也不递了,堂而皇之修剪冯稷羽翼。
她这种毫不遮掩的举动,顿时引得朝局动荡,达官显贵惶恐不安,相比之下民间反而平静清闲,只是偶尔会议论今日谁又犯了什么事,谁又被抓进了监牢里。
对于百姓的反应,冯乐真一早就猜到了,毕竟普通人过普通日子,相比这些达官显贵的热闹,百姓更关心地里的庄稼和一日三餐。
她这边大张旗鼓地清除异己,那边傅知弦在长公主府养了几天伤,也终于回家去了。
傅武没了,仅有的三个孩子两死一废,如今的傅家彻底成了空壳子。
本以为万般皆是命的傅家大夫人,在听说长公主为了傅知弦,彻底与皇上撕破脸面的事后,突然意识到过往种种都是人为。
她越想越恨,越想越惊惧,终于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夜晚彻底疯了。
傅知弦一进门,便看到她抱着一个鸟笼疯跑而来,几个婢女焦急而无奈地追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劝她不要再跑了。
眼看她要撞上来了,侍卫当即要护在傅知弦身前,傅知弦却抬了抬手,示意他不必上前。侍卫顿了顿便没有再动,
傅知弦一脸平静,看着她疯疯癫癫朝自己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