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还有活路可言吗”
“哪是本宫”冯乐真说到一半叹了声气,转移话题道,“冯稷早就看拥兵自重的镇边侯不顺眼了,他这时对本宫做什么,岂不是上赶着给冯稷送把柄放心吧,本宫不会有危险的,最多是过得艰难些,到时候避其锋芒就是,还有你别总一口一个小世子地叫,人家如今也有二十岁了。”
阿叶张口便要反驳,秦婉却先一步开口“殿下一开始便猜到冯稷会让殿下去营关”
冯乐真扬起唇角,答案显而易见。
自己摆了冯稷一道,冯稷又怎会甘心就此罢休,自然要在封地的事上恶心她,而没有哪里比营关更能恶心人了
位于极东往北之地,临近塔原和漠里,地广人稀气候恶劣不说,百姓们还不认官府只认镇边侯的祁家军,更何况她一个长公主。而巧的是,偏偏镇边侯与她有大仇,她若是去了,要么憋屈度日,要么与他两败俱伤。
秦婉也明白其中关窍,见冯乐真心情不错,于是问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那殿下呢你想去吗”
“想去。”冯乐真回答。
“有更好的地方可选,也只想去营关”秦婉又问。
冯乐真抬眸看她“营关于本宫而言,便是最好的地方。”
“为什么”阿叶忍不住问。
冯乐真沉默许久,突然幽幽开口“祁景清与傅知弦并称大乾双绝,不分伯仲的除了文采,还有他们的容貌。”
秦婉和阿叶同时一愣,不知她为何会突然提及此事。
“本宫,”冯乐真勾起唇角,“心向往之。”
阿叶“”
祁景清就是镇边侯那体弱多病的儿子您可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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