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到一阵头皮酥麻。 不知过了多久,埋在颈侧的脑海才略微后移,放开那一块可怜兮兮的肌肤。 原本差不多快要消散的浅浅一点红痕,现在却重新变得无比殷红,好似一朵梅花绽放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 陈厌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才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