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据点。
和聪明人说话真是轻松。安室透赞叹,他从口袋中又掏出一张相片,上面是一个棕发棕眼的中年男人。
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弗朗切斯科就明白了。
这位先生不知为何似乎对组织有些偏见,科斯塔先生,你知道原因吗安室透双手交叉搭在腿上,明知故问。
他当然知道。弗朗切斯科垂眸看着桌面那张照片的人脸
这人是一个依靠着自己家族势力坐上当地政府高层骨干,在自己的示意下给这个自己看不惯的组织使了不少绊子。
动不了自己,但明显对方肯定是要见血拿回些面子,而为了后续的麻烦,要向这个人背后的势力提前打好招呼。
组织这种息事宁人、想要表面好看却又不得不给自己颜面的作法让弗朗切斯科内心发笑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小组织。
但这样的台阶他还是会给的,他没考虑多久便给出了回答这应该是这位男士的私人恩怨,与我无关。
放弃倒是利落。安室透心中嗤笑。
了解安室透拖长尾音,他将照片收回口袋,明天我会先送上我的诚意,您的贺礼我会在5天后您的生日宴会送上。
他站了起来,向弗朗切斯科稍稍欠身那我和威士忌就不再叨扰了。
可以走了。威士忌看到安室透站起,便知道这次的谈话即将结束,果不其然,下一秒安室透转身对他说“威士忌,走吧。”
威士忌跟上安室透离开的步伐,头也不回地离开。
临走出房门时,安室透停了下来,他回首对弗朗切斯科说道“对了先生,既然那位男士与你无关,那么无关人士就不要见了吧。”
说完,他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穿过长长走廊,顺着铺着地毯的阶梯自二楼走下,遇上的仆人无不惊慌,而来到一楼时,这座别墅的黑衣保镖均已堵在门前,举枪对准安室透和威士忌。
安室透回首看向二楼,弗朗切斯科站在楼梯上方看着他们。
让他们离开。弗朗切斯科提声喊道。
安室透微笑感谢。
黑衣西装的保镖在弗朗切斯科的示意下缓缓让出大门通道,戒备地盯着二人离开。
“真是傲慢。”重新回到自己车上的安室透瞬间松了口气,他往后一躺,靠在车座的椅背上。
安室透食指扣住领结,往外拉扯,随后又解开领上的第一颗纽扣,接着上面的那句形容“傲慢得愚蠢。”
见他放松的样子,威士忌也脱下外套,开始解开颈上的领带。
这一身西装是他们潜入时从、保镖身上扒下来的,西方人的体格比起威士忌来说要大上好几圈,袖口和裤脚被卷上了好几道。
领带扔到一边,脱掉宽大同样解开一颗扣子的威士忌却不像安室透一般放松躺下,他转身为自己系上安全带,然后看向安室透。
犹豫了会,他问“不杀了他”
刚才的那个男人,是组织任务中要求灭口的目标之一。
安室透睁眼,看向他,问道“你的杀人准则就是组织的命令吗”
威士忌不解,安室透起身系好安全带,钥匙插入点燃引擎。
车灯照亮了车前。
安室透将车驶离原地好一会,才继续回答威士忌的问题“不过5天而已,杀了他另一个目标就不好找了。”
另一个目标,也就是刚才安室透给弗朗切斯科看的照片上的男人,名叫欧迪尔。
当地一名的政府高官,靠着科斯塔家族的帮扶坐上这个位置,自然在为政期间帮助科斯塔家族遮掩了不少暗地里的勾当。
以及利用自己的权利为科斯塔家族清除挡路者最近深受其扰的就是组织。
组织向来粗暴,敢挡在自己前进道路上的人通通让他们永远成为踏脚石就好了。
威士忌接受了这个说法,不再多问。
安室透却道“回去让那个后勤准备1箱4。”
威士忌疑惑“不是5箱吗”
安室透闻言看他一眼,眼中带点惊奇“你听懂了”
就听懂了那个5箱的威士忌没有说话,安室透也猜到了,他扬唇一笑。
“将死之人数字,也就只是数字了。”
“至于后面那4箱会给他的,毕竟”安室透的笑容忽然危险起来,“他的儿子已经为他付过报酬了。”
看来安室透已经计划好了。
“接下来几天就好好休息吧。”
“这段时间,辛苦了,威士忌。”
车内空调吹出暖热的风,将车内的冰冷驱散,车外的路灯投下的光在安室透的脸上有规律地闪过,明明灭灭。
威士忌看着他的侧脸,道“你也是。”
安室透笑了笑,没再继续说话,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间轻轻地点着,表现出他的轻松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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