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圭平会不会开直升机,海马戴着决斗盘,居然从直升机上跳了出来
因为惯性,跳出直升机的海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伴随“砰”的一声响,跳机的海马堪堪落在了天台边缘的位置,翻滚着卸力起身,冲拉菲鲁勐地甩出一张卡片
“给我退下,多玛的走狗”
虽然有出声,但是海马甩出卡片却是在喊话之前,与偷袭无异,虽然听见了海马落地时的声响、但是拉菲鲁只是个强大的决斗者不是什么武术家,根本反应不过来海马的偷袭,转过头看向海马这边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张逆转的女神的卡片向自己飞来。
身为海马濑人飞牌指定用卡,逆转的女神生平中从未被海马用来打牌过,但是却切过铁链割过钢丝切过人肉甚至挡下过即将射击的手枪。不过,拉菲鲁虽然惊讶突然冒出来的海马,却并不担心自己会受到什么伤害。
他可不是孤身一人的站在这里的,守护者艾托斯已经蓄势待发就要出手拦下那张飞牌。
可在守护者艾托斯出手的前一刻,一只黄色的小怪物却被丢到了逆转的女神飞行轨迹上,精准地“接”下了那张卡片。
“唔嘎”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黄色怪物扰乱黄吃痛怪叫着抱住卡片掉在了拉菲鲁边上,而一个愉悦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什么嘛,我丢得还蛮准的嘛。”
拉菲鲁扭头看去,困惑地看着突然出现在此地的眼前之人“小林隼人你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远程将扰乱黄收回了卡片之中,隼人轻松地一摊手,笑着说道“走楼梯啊。”
手里拿着向自己不断抱怨又被卖了的扰乱黄的卡片,隼人却看向了拉菲鲁丢在地上的那张奥利哈刚的结界的卡片。
看样子,游戏他确实把暗黑骑士盖亚的卡片带进了卡组里嘛。隼人心中想到。
奥利哈刚的结界在收取灵魂时机械得像个只有计数功能的低级程式,只要任何一个灵魂就能满足封印的需求,因为知道这一点,隼人当初特意地把封印了一份无用灵魂的暗黑骑士盖亚的卡片留在了冲突镇被游戏捡到,为的就是预防出现原着中小表被封印的情况。
至于那份无用的灵魂从何而来嘛,实际上在kc杯结束拿到神炎皇乌利亚的卡片后,隼人就想办法去除了那张卡片上由貘良留下的对于游戏的那份特殊影响,具体的去除方法就是拿出手上所有觉醒了精灵的卡片进行一场“单挑”。
乌利亚还是很有骨气的,嘴巴像是被巨神兵握住一样、一直到被天空龙电到吐出来为止都没有发出一声惨叫。而在神炎皇乌利亚把它之前吞掉的灵魂全吐出来之后,卡片也就恢复了正常。
只是让隼人没想到的是,那份影响居然来自于曾经死于神炎皇乌利亚的一名决斗者对游戏的执念。
也就是,在决斗都市时加入了古鲁斯组织、带着神炎皇乌利亚的卡片不知天高地厚找游戏“复仇”、却因为落败而被神炎皇乌利亚干掉的“前日本全国冠军”“昆虫专家”“戴眼镜的小鬼”“风中残烛杀最早者”“老艾杀手”“昆虫混蛋”,羽蛾。
老实说,那个时候隼人有升起过干脆让乌利亚把羽蛾的灵魂再吞下去一次的想法,但是似乎是被奥西里斯的天空龙给电怕了,神炎皇乌利亚在恢复正常后死活不肯从卡片里出来,隼人干脆就把羽蛾的灵魂当作实验品,意外学会了在卡片中存放灵魂的技术。
虽然说起来很简单,但是隼人可以保证,如果有给人做灵魂上的手术的经验、一群非常配合自己、而且也有强大力量的卡片精灵、同时一点也不惋惜实验用的灵魂会不会受损的话,任何人尝试个七八次都能学会。
而在有了召唤师阿来斯特的协助后,隼人更是把主意打到了“奥利哈刚神”的身上
只不过针对“奥利哈刚神”的计划还需要些时间才能完成,比起那些,隼人现在对眼前一脸严肃的海马更感兴趣。
“居然从飞机上跳了下来,不愧是你啊,塞特。”越过拉菲鲁,隼人向海马走去、像是要为拉菲鲁挡下干扰他封印游戏灵魂的海马一样,“不过,你的逍遥日子差不多也该结束了。把克里底亚之牙交给我。”
“如果你想要,就该自己来拿,决斗者的规矩你是知道的。”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隼人,海马没有像游戏、城之内他们一样露出什么不想动手的表情,只是脸色平静地抬了抬自己手腕上的决斗盘。
本来就不觉得自己这么一说海马就会交出卡片的隼人也无所谓地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看着隼人同样抬起决斗盘展开,海马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说道“我们之间交手过多少次了”
“不知道,反正在我的记忆里,每次去海马集团找你你都要跟我打上一把牌。”像是朋友之间闲聊般,隼人回忆道,“不过赢的次数是我比较多。”
“你的数学是从哪里学的分明是平手”海马颇有些认真地纠正道,“而且你这家伙,总是在非正式的决斗里不认真起来、拿我当各种奇奇怪怪卡组的试验品。”
“但你也不打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