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法老。”王宫内燃起的灯火驱散夜幕,马哈德以及一众神官跪立在暗游戏的王座前,“袭击城市的是那名盗墓者曾以盗取法老之墓的罪名被捕的巴库拉的手下,目前已经全部被歼灭。”
“从袭击者的身上,我们找到了黑暗力量存在的痕迹,依靠着这种力量,他们才避开了警卫们的搜查、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着武器进入王城内掀起骚乱。”
或许是为了弥补之前自己的失职,马哈德在之前所有神官得到命令去往城内各处营救市民平息纷乱之际,除了完成暗游戏的命令击溃掀起纷乱的袭击者之外,顺带的还完成了拷问的工作、从貘良也就是巴库拉的手下口中得知了他们究竟是怎么闯入的王城内。
因为今天是新法老登基的日子,虽然王城内解除了往日的通行限制使得民众可以来到从前不经过详细盘查几乎无法靠近的王宫,但是这也仅仅限于城内而已,进入城市的各处入口的盘查关卡不仅没有丝毫的松懈、反倒是被马哈德增派了不少人手加强戒备。
但是千算万算,马哈德没能防住巴库拉居然将超自然力量交给了自己的手下使用,这份力量使得巴库拉的手下们可以将武器藏在自己的影子里,成功骗过了守卫,得以在城内搞出那么大的动静。
“哼,是想用对方的力量超出了你的能力为借口,推脱责任吗,马哈德神官”
塞特看着马哈德,有些不服气地说道,心中暗想着马哈德可真是鸡贼,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在平息纷乱的同时拷问那些袭击者收集情报这一点呢欧诺累马哈德
不过马哈德并没有把塞特那挑衅般的语气放在心上,只是低着头对王座上的暗游戏继续说道“并非如此,只是在法老惩罚属下的失职之前,我想先在此请求法老能为了士兵们的安全考虑、增派守卫的人手。”
“这不是你的错,马哈德,貘良巴库拉他的能力确实超出了你们所能应对的范畴,我并没有怪罪于你的打算。”看着认真的马哈德,王座上的暗游戏安慰他道,并主动转移了话题,“那么,损失如何”
“有不少的民众在骚乱中被烧毁了房屋、并且被那名盗墓者的手下攻击,不过因为救援及时,没有人重伤或是死亡,一小部分伤势偏重的受害者,我也已经安排了医师照顾。”
并非马哈德回答暗游戏的问题,而是塞特,同样俯身在王座前的他汇报道。略一停顿,塞特侧过头、看向他们几名神官之间空出的一个站位,“不过,受伤最重的并不是民众,而是,与逃窜的盗墓贼巴库拉对上过那么瞬间的阿克那帝大人。”
“阿克那帝大人的状况,联合王宫里的医师以及我和卡利姆神官两人所持有的两件千年神器千年钥匙和千年秤的力量,已经完成了初步的诊断。”与卡利姆站在一起、在七名神官中话并不是太多的夏达接着塞特的话往下说,
“似乎是那名盗墓贼身上的黑暗力量超过了阿克那帝大人加上千年眼所能发挥出力量的十倍甚至九倍,导致了阿克那帝大人在试图使用千年眼的力量时遭到了反噬、被自己的千年眼的力量所攻击,这才陷入了目前的昏迷状态。”
听到夏达的话,塞特颇有些关心对自己而言颇有些像老师一般的阿克那帝的状况,问道“阿克那帝大人他多久才能醒过来”
拿着千年秤的卡利姆摇了摇头道“这一点,无论是医师还是我们都不清楚,因为归根究底,千年神器的力量并非是常人所能控制的强大道具,我们也不知道阿克那帝大人将千年眼的力量修行到了怎样的地步,短时间内阿克那帝大人并没有多大的概率能恢复清醒,即使是清醒了可能也得在病床上修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这样么”塞特深吸一口气没有接着说话,从小到大在自己身边没有父亲的陪伴,塞特多少有些将如老师般引导着自己成长的阿克那帝视为父亲一样的角色,对于目前阿克那帝所遭遇的劫难他的心中颇有些难受。
“阿克那帝神官他能挺过这一劫的,我相信这一点。”同为曾一齐效忠于先代法老阿克那姆的神官,西蒙虽然同样担心着仅存的老伙计的安危,但还是宽慰众人道,“我们该做的,不是为他的遭遇而悲伤,而是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浪费他所作出的牺牲。”
“西蒙神官说得没错,我们现在还不到悲伤的时候,因为阿克那帝神官会醒来的,我们应该怀着这样的信任与希望。”暗游戏看了眼在西蒙的鼓励下、在气势陷入低沉之前再度打起精神来的神官们,微微颔首,继续询问道,用正事转移神官们的注意力,“那么,关于巴库拉的情况怎么样。”
“实在抱歉,法老,我们已经大范围地将兵力部署出去了,不过依旧无法掌握盗墓贼巴库拉的行踪。”艾西斯神官回答暗游戏道,“城下的街道、沙漠、溪谷等等区域所驻守的军队组成了环绕王城的包围圈,目前还未发现逃离王城的巴库拉的行踪。”
“只要对方是拥有实体的活人,是绝对无法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越过这道包围网的,只不过那个盗墓者拥有着的迪亚邦德的力量也并不是一般的士兵所能对付得了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