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监狱狱长犯了难,他有些拿不准贺津行的意思,毕竟外界传闻,贺津行是为了保护未婚妻也是现在的合法妻子陆晚,才把苟安送进监狱。
那他选这个林霞,是想苟安从此过得好,还是过得更不好啊
监狱长思来想去,总觉得这选择题的答案可是南辕北辙,最后忍不住问出口,却看见男人脸上挂着那抹一如既往地微笑,含蓄地说 「澎狱长这是哪里的话,我贺津行是守法公民,对于公信力持有绝对尊敬的态度,绝不会把手伸那么长干预监狱中的生态环境」
监狱长「生态环境」贺津行 「日子好不好过,看苟安自己,会不会讨人喜欢。」
下午,贺津行离开了青山监狱,回到贺氏,却被刘秘书告知,夫人已经在会客室等待多时。听到“夫人”二字,贺津行多瞥了刘秘书一眼,但是因为他把人成功地拦在会客室,勉强将功抵过。
这一天,贺氏所有人都不小心围观了夫人和贺先生爆发的巨大矛盾手边是泼洒的一次性纸杯,里面的白水流淌到地毯上。
扶着桌子,挺着五个月的肚子,陆晚眼泪滂沱,那张苍白的脸看上去虚弱无比,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姿态显得楚楚可怜 「贺津行,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帮那个疯女人但如果你帮她,就是跟我作对」
她声音凄凉。
贺津行目光平静地在面前这张淌满了眼泪的脸上扫过,停顿了下,似乎有些困惑 「跟你作对怎么了」
他不是很喜欢听别人的威胁,所以直接忽略了前半句,针对陆晚说的话提出疑问。
陆晚听他这样无情的发问,背脊骤然变凉,她差点儿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从来都没有心
此时,像是感觉到了母亲的情绪波动,肚子猛地抽搐了下,引发了不适,陆晚狠狠蹙眉,扶了扶肚子,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那声音传入耳中,贺津行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丝毫变化,隔着她两个位置坐下来,长腿交叠,淡道 「你最好还是悠着先,毕竟孩子不是我的,并不存在我惊慌失措去扶你」
陆晚 「那晚你也在柏林那间酒吧」
贺津行张了张嘴,随后慢吞吞地露出个“哎呀呀这不得了”的虚伪惊讶表情 「现在是真的觉得这孩子是我的了」
贺津行 「可以这样给自己洗脑的吗」
陆晚满嘴苦涩 「你又何苦这样跟我说话,从头至尾我从未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是苟安欺人太甚你身为我的丈夫却去帮她,别人知道了,该怎么想」
贺津行平静地说 「她也可以因为讨林霞讨厌,从此过上天天照三餐挨打的日子。」
陆晚
贺津行 「你来贺氏找我指指点点,不如去烧香拜佛祈祷苟安一如既往地讨人厌,等林霞的第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别人就都会觉得你的丈夫从始至终都在帮你了。」
贺津行 「你知道的,一般情况下我不会辩驳。」
他语气略微嘲讽,仿佛意有所指。
听着男人这般带着戏谑气氛的语句,陆晚绝望地闭上了眼。
「贺津行,有时候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要的又是什么」
「我想要得到我没得到的人。」贺津行说, 「在我得到她之前,我希望她不要缺胳膊少腿,我有什么错」
这个男人堂而皇之地,坦然跟陆晚承认了他对苟安有所图,他想要得到那个女人,尽管此时此刻她人已经在监狱,他还是没放弃他的执念。
如同一根针刺入胸膛,从此血肉模糊。这一刻,陆晚想放过自己,她想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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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蕉原来你的霸王狱友是贺津行塞给你的。
蕉蕉并且顺手给了你一个开放性选择题讨人喜欢就从此有了大姐大,不讨人喜欢就从此照三餐挨打。
蕉蕉本小猫咪现在体感到人类男性的可恨之处了,无论是普信男还是霸总,他们怎么都那么喜欢搞“
让我来考考你”那一套
苟安
蕉蕉属实牛批。
书本放过几页,略过男女主拉扯,眼泪纷飞与孕期不断出现的意外事故,终于到了男主去迎接恶毒女配出狱的那段。
那一天,贺津行刚刚和陆晚吵完架。
因为贺津行拿着陆晚的青梅竹马也就是夜朗给他的车内监控,为原本被判了好多年的恶毒女配苟安翻案
车内监控证明,恶毒女配只是出言要“教训”陆晚,而不是“杀掉”陆晚。
是当时身为苟安的保镖的夜朗会错意,整件事恶意程度被拉满,源于荒唐的误会,跟她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车内监控洗清苟安蓄意杀人罪名,贺津行将她从监狱里捞了出来。
作为代价,夜朗成为了电动车杀人案的最终执行者,等待审判。
苟安从监狱出来的那天是腊月,天空乌压压的。眼看着可能即将下雪。
看着铁牢大门在自己面前打开,寒风袭面而来,昔日苟大小姐身着单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