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的东西,然后走到虞滢的身后,把东西簪入发髻之中。
虞滢正在算着这几日的支出,伏危进来的时候也没有停下,察觉到他走到了自己身后,以为他要瞧自己写的东西,便没有在意,可随即便感觉到他在她的发髻上插入了什么东西,她也就放下笔抬手摸了摸。
是支簪子。
伏危望向她头上的簪子,悠悠的道“你的首饰少,在郡治的时候我便想给你买,但奈何我银钱带得不够,就只能给你买一支铜簪。”
虞滢一直都是荆钗,只有先前为了去赴宴才买了两支样式普通的铁簪。
虞滢把头上的簪子拔下,放在手中端详。
样式不复杂,铜簪尾部微弯,敲打成祥云形状,再镂空了一些格子。
做工尚可,便是铜簪,就样式而言也不便宜。
离去前,还让医馆去收了邻县的药材,数千斤的药材往北边售去。
所以她还得在郡治租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这些粮食和药。
一时之间,整个玉县极其低迷。
虞滢献宝一般给他介绍快捯饬好的医馆。
但其他几县却截然不同。
这个医馆的名字,是她穿越前刚接手不久的医馆之名,也是传承了百年的医馆招牌。
虞滢脸上浮现笑意,把簪子递给伏危,笑吟吟的道“你再给我簪上。”
在这时,虞滢的医馆也差不多落成了。
周知县看到了盼头,便鼓励百姓多种药材,衙门可药材的种子,等药材长成便收购,如此也不用担心赋税之事。
赋税改为一年两次,加起来比往年多了两成。
伏危
把本县的药材外售出去,回途再把北边的药材销往南边,赚取中间差价。
药田和农田的粮食不能明着留,到时会让人忌惮,所以得以外售的法子运出玉县,在郡治或是其他地方藏起来。
那些个奸臣只看得见京师的繁华,却不知边缘地区的难。
诏令下来,百姓坐地嚎啕大哭。
上到医馆二楼的雅间,俨然像是一间有意境的茶室。
虞滢虽无能为力,但同时也提醒着她得赶紧屯粮囤药了。
可现在消停,等到六月交税的时候定会闹一波,十二月交税的时候更是重头戏。
随即转头看向他“你画好,字也好,到时候你给我画几幅画,再把牌匾的字提了可好”
伏危看到她的神色,脸上浮现浅浅的笑意“你唤我,自然不会拒绝的。”
他这么说,想是已经知道了,虞滢也就没有从头说起,应道“全部弄完,应该要差不多一个月。”
在低迷之中,外出的洛典史回转玉县,给正愁眉不展的周知县带回来了一笔收入。
虞滢兴致十足地看向伏危,问“你可会抚琴”
虞滢笑应“那还是不要了,省得旁人听说有人吹笛子,兴致一来要点,我难不成还得跑去衙门喊你呀”
不用多言,她也知朝廷定是加重赋税了,许多王朝毁灭的原因,其中便有苛政与帝王的残暴。
想了想,又问“医馆名字唤什么”
虞滢点了点头,正是这个意思。
沉吟一息后,道“你想如何写这几个字,你写出来,我尽量按着形体来写。”
“你说得对,成本和人都难,还是慢慢来吧。”
伏危温声道“你想听,让我吹多少遍都成。”
伏危笑了笑,从她身后拥住她,道“笛子便宜,我若是得空了,便来给你助助兴。”
伏危的话倒是提醒了虞滢,她道“你还别说,若是有人弹琴,这格调又能上升一个阶级了。”
说起医馆的事,虞滢的眼神闪闪发亮。
虞滢抬起手拍了拍他撑在桌面上的手背。
提起这个,伏危了脸上的笑意敛去,多了几分无力,压低声道“我现在明白了你曾与我说的话,天下大乱,只可顺,不可逆,如此王朝,确实不长远了。”
有官府的掺和,倒是很顺利,在路途上没费什么时间。
虞滢转回头,提起笔在纸上写上“永熹堂”三个字。
日子本就够苦了,现在还要多加赋税,这不是要逼着他们去死吗
百姓似乎也受到了鼓舞,毕竟也还是要过日子的,所以也没有低沉太久。
相对比玉县几家医馆的取名方式,虞滢是截然不同的。
周知县回来后,深思许久,才让人张贴告示,再派人去敲锣大声通告朝廷下达的诏令。
虞滢从伏危口中得知,诏令下来后,几个县的百姓开始闹事,各县的知县都头大不已,只能用武力来镇压,这才算消停。
停了停,又道“虽然不需要你来这里卖唱,但你是可以吹给我听的。”
伏危目光落在虞滢的侧脸上,从她那怀念的神色中,便知这名字对她意味着什么。
但因先前答应过百姓前种地后赋税,所以沈太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