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着海风。
中午,船只抵达了澎湖县,下午,抵达了台湾府治大员县。
台湾知府、大员知县全部到码头迎接,一个个谨小慎微,恭敬异常,比伺候父母还要小心。
也由不得他们如此胆怯了。
明制州县每月一考察,上报于府,府考察,每年一报,上之于布政使司,每三年,巡抚、按察使司通核官员事状,造册具报吏部,以为外官考察凭据。
之前考评外官分为八等,一贪,二酷,三浮躁,四不及,五老,六病,七罢,八不谨。
绍武朝后,外官则分为三等
,优、中、劣,劣者贬官,中者调任他省,优者升迁入京。
像是之前那样,在知县位置转个几十年的,如今却是不存在了。
登临码头,金堡只觉得风气果然不同。
停靠码头的船只基本上都是西式帆船,而福船则寥寥无几,西夷更是随处可见。
面对他这样的
大官,这群红发绿眼的西夷竟然毫无尊重,只是略微行了一礼,就自顾自地离去。
金堡感觉自己一股气在升腾。
乘上马车,掀开车帘一看,沿街的商铺各色各样,建筑更是千奇百怪,有如刀剑搬直插云霄,又有粗犷的,毫无美感乐言。
明制的建筑毫不起眼。
他心中,越发得生气了。
而抵达了府衙,其空间极大,前衙后院,宽阔而又崭新,干净整洁,几个花瓶摆放着极为典雅,书画也是不错。
「这哪里是个县衙」
国朝以来流行破县衙来昭顕清廉,如今到了台湾,反而极为漂亮。
金堡积攒了不少的闷气,待知府提出要摆宴席时,他才浅笑,但沉闷的脸依旧让台湾府上下胆颤心惊。
翌日,他派出师爷去查账本,又去县仓而看。
数十箱银圆,数十万块,这让金堡都喘不过气来。
突然间,他感觉气消了。
一旁的知府恭敬道「臬台,台湾府四县,澎湖、大员、鸡笼、淡水」
「我知道。」金堡点点头,斜撇了一眼其人,道「为何贵府夏税如此之高」
「可有苛民了」
这番问话,台湾知府腰立马就更低了。
「实因海商大幅收购蔗糖,年产上百万担,因之为十税三,一年之税不下于三十万」
「而且,近两年来,我府之茶叶、稻谷、木材、樟脑丸等,大肆出口,也抽税不少。」
「所得的钱财,一来用于养吏县衙主官是布政使司发钱,二则用于征讨土人,三则是招募垦荒之民,充盈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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