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面有颇多西方宗教的仪轨
“哎呀这外国佬儿也懂我们老祖宗的灯下黑这个是啥东西儿哦搞不懂哦”谢清河先是对森坡少爷的神机妙算钦佩不已,看着卷轴又一脸懵逼地看着马晓光。
“这就对了,就是它比肩神明”马晓光指着抬头的一串西方文字说道。
“deoroxio,中文意思就是,比肩神明,这是拉丁文”马晓光对二人解释道。
“老谢,这东西也许非同小可,也许一文不值,虽然是我们找到的这样,过了大年初二,我们和你一起去一趟铁山堡,和你一起回去给你们家管事的交代。”马晓光诚恳地对有些手脚无措的谢清河说道。
“森森坡少爷,你这人,硬是要的”谢清河正在为如何回去交代发愁,闻言大喜,忙不迭地赞道。
“好了,收拾妥当,赶紧回了,这地方不宜久留”森坡少爷揣好卷轴说道。
回到了江南会馆的小院,只见iss柳正在和老刘忙里忙外,正忙乎着过年呢。
谢清河见状,连忙过去搭把手帮忙。
森坡少爷则和胖子进了书房。
“少爷,这东西是真的吧。”胖子关上门和马晓光确认一下眼神,他可丢不起三贱客那种人。
“真的,如假包换这泰勒有些本事,死得可惜了。”马晓光叹道。
“那乐夫他们手上那个呢”
“那个是泰勒做的高仿不过仿得很真,基本上和这个一模一样,至少字的内容肯定是一样的,要不也骗不过木村。”马晓光悠然说道。
“那三个贱人回去怎么交代不用交代,这玩意儿外面的匣子可是真的,而且是经过潘主教认证,他们交代个屁,这三个家伙虽然混蛋,也不是什么坏人,我没必要刻意整他们,只是这东西太重要,我不能给他们而已,老柯那里都不行”马晓光郑重地说道。
“那你老人家还跟老谢去铁山堡”胖子有些不解。
“老谢就是个跑腿的,我的目的是要去铁山堡看看他们对这东西了解到什么程度,这可是西方光明会的东西,一般华夏人不可能知道的”马晓光耐心地给胖子解释道,接着把自己知道的光明会的一些黑历史,还有近代在华夏的恶行大致说了一下。
“他么的,这些西洋佬,什么光明会简直就是黑道”胖子不听则已,听完就差点没忍住。
“所以,这东西不能给老柯在沪市为了一个徽章,我为了让他知难而退,开出了十万英镑的价码,他居然一口就答应了,你说这东西重要不”
“明白了,对了万一木村看出皮包里的卷轴怎么办那玩意儿可是他自己做出来糊弄人的。”胖子道。
“不妨事,且得过几天呢,他这会儿还在医院,在医院人多眼杂,他是不可能打开皮包细看的饭团里我还加了料的,要不普通的再喂养综合征他怎么可能在医院躺那么久这几天时间就让渝都站的李新凯他们立个功吧,让他们按名单抓人就是,以后我们也得在渝都混,结个善缘也好。”马晓光笑着对胖子说道。
“以后我们真的要到渝都来”胖子还有些不解。
“相信我,兄弟,回去以后把你妈妈赶紧接到渝都,房子我都让老刘落实好了,让老人家和老刘一家一起走,也有个照应。”马晓光郑重的说道。
“那你老人家的家人呢”
“麻蛋,你不知道我失忆啊哎呦,说起这个脑仁又疼了”
正说着话外面有人敲门,却是iss柳。
“iss柳快来看看,少爷又脑仁疼,我去厨房了”胖子见iss柳来了,连忙把治疗脑疾的任务移交了。
“怎么样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医院”iss柳关切地问道。
“你看你一来,我就好多了。”马晓光笑道。
“又骗人”iss柳脸上又微微发红道。
“对了,渝都站李站长他们来了,在客厅。”iss柳不愧是职业特工,连忙转移了话题。
说话间,马老板和iss柳也来到了客厅。
“哎呀马组长,真是党国干才,我等楷模”李新凯乐得见牙不见眼,一个劲赞道。
“李站长客气了,为党国效忠,为戴处长分忧是我辈分内之事,只是此次兄弟是因私而来,不便出手,只能烦劳李站长勉为其难”马老板谦虚道。
“马组长这是高风亮节,我辈不如,在下痴长几岁,兄弟要是不嫌弃,我们兄弟相称如何”这李新凯也是个官场老油条,知道马晓光这次是有心结交,而且让出这偌大功劳肯定还另有深意,当下也不说破。
“蒙李兄抬爱,熹然我就冒昧了。”
“这样才对,熹然兄弟,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万望收下。”
“呵呵,你我兄弟,恭敬不如从命”
正说着话,突然“嘭嘭嘭”几声巨响,响彻夜空原来是有人放的焰火,美丽的烟花照耀着美丽的山城,夜景分外迷人。
独自躺在医院过年的木村得一听到了巨大的响声,也从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