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盖上了匣盖,同时张大眼睛警惕地往左右看看,确定自己确实在很安全的家里,才深呼吸一口气,抓起dra的信再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早知道就不把他那面双面镜也带回来了。”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毕竟信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更何况,恐怕有些事情,dra是不便写在信件里的。想了想,他再次打开了匣盖,然后再次被里面的东西给震惊地打了个冷颤。
“sazar阁下在想什么”他不禁想这样问。
在他手上的是一个造型朴素的木匣子,胡桃木的质地,简单的包金死角,谁也没想到里面装着的是远远大于它外表容量的珍宝。
harry从里面随便挑起一串项链,看着这条颗颗珠子大小质地相同,表面有着温润光泽,堪称优雅华美的金色珍珠项链,脑袋里的第一个想法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是猫头鹰辛苦了。
毕竟这串珠子呢,颗颗珍珠都有小拇指指甲那么大,harry得用双手才能把它举起来捧着看呢。
而这仅仅是匣子里他随便挑起的一件,对于总数来说,它就好像女人头发中的一缕,就算没有它,匣子里的东西也不会贬去多少价值。
harry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往嘴里塞甜食这匣子是双层的,如果不敲三下再打开,只会看见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甜食。
他从口袋里拿起魔杖,照着信上说的那样敲了敲盒盖,盒盖立马裂开了一条缝,从里面吐出了一长串的羊皮纸,它是清单,毫无疑问,harry逐一看过去,发现这上面很多东西的用途都模糊不清,大概是原主人自己并不在意的原因。
按照sazar的话来说,那就是一个强大的巫师并不需要这样的东西来装饰或保护自己因此这种玩意他收了就扔匣子里,有时候还会顺手喂蛇怪几颗次品,权当补充魔力的营养品。
dra在信件中嘱咐了他三件事情一,现在别回学校,最好延长假期,二,匣子里的每一件东西拿出来都价值几百万金加隆,弄丢了一件他就要harry好看,三,最好把他舅舅,也就是harry的教父siri和他弟弟rugus挪到安全的地方去,详情看报纸。
考虑到预言家日报在美国是并无贩售的,他还很贴心地送了一份给harry,并在信中总结我们的疯亲戚又跑出来两个,而这两个当然不是跑出来看亲戚的,他们夫妻俩最想干的事情恐怕只有一件,那就是要harry的小命。
estran夫妇一向是黑魔王最忠心最疯狂的得力助手,nevie的父母就是被他们逼疯的。除此之外,他们手上还沾染了无数条人命,他们残酷,狂暴,并且毫无人性总而言之,报纸用了所有负面词汇去描写了有关siri的姐姐姐夫是如何的罪该万死,而这套路熟悉极了,上一次siri越狱,报纸也是这么写他的。
某种程度上来说,harry觉得他们真不愧是亲戚不是谁都有本事越狱和让报纸深刻痛斥他们的罪行的。
“你在看什么”anda在harry身边停下脚步,话音未落就在他手中的报纸上找到答案,这冷艳的美人忍不住微微皱眉,语气里略微带了点不可置信,“等下你吃了多少甜食”
harry低头一看,大概是思考需要甜分的缘故,或者说是因为afoy夫人的特制小点心和蜂蜜公爵的新品太美味的缘故,匣子第一层的零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吃了二分之一,糖纸和包裹蛋糕的锡纸散落了一地,用来解渴的红茶也下去了大半杯。
“额,”他不好意思地拍拍手,不顾自己嘴角粘上了不少糖渣,拿起一个冰雪草莓球递给anda,乖巧又带点讨好地说,“蜂蜜公爵的糖果都很不错,来一个吗”
anda忍不住伸手捏捏他的脸蛋,然后伸手笑纳了这颗冰雪草莓球,在这之后坐下来和harry一起谈起这个问题。
“魔法界的治安似乎不怎么样,”anda评价,“就和美国一样。”
harry抽了抽嘴角“确实不怎么样而且一般来说很难定下死刑。”
“为什么”
“巫师人口稀少,”harry解释道,“嗯我想想,啊,是这样的,距离上次战争仅仅过了十年,本身巫师的群体数量就并不多,战争中更是锐减,在这种情况下,法律为了保障人口,在十年前就做了修改,再加上魔法实在是太容易毁灭证据,吐真剂在证明了其危险性后也被禁用所以一般来说,被定下死刑的巫师就并不多见了。”
当然,越狱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当然不需要靠证据定罪因此越狱的犯人一旦被抓住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和摄魂怪来个热情的吻,回归梅林的怀抱。
“无须担心,我的儿子。爱你的母亲。”
在信上写上这样的一行落款,narcissa把它绑在金雕的腿上,平静地转过身,而就在这时,一只有着长长指甲,瘦骨嶙峋的手抢下了那封信。
“be贝拉。”narcissa平静地呼唤着面前的人,“只是一封信而已。”
“哦哦哦,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