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做好了一辈子同床异梦的准备,但他不会后悔,因为他原本的计划,是这样远远的看着,可她先欺骗他的感情,让他生出奢望,又以最残忍的方式告诉他从未爱过他。是她亏欠他,所以他明知她会痛苦,也能狠下心强娶。
哪怕互相折磨,他也不会再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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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珩垂着眼眸,将人抱得紧一点“怎么了”
“无忧。”贺嫣往他怀里钻了钻,又很快睡去。
怀里温软一片,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沈知珩抱着她,静静听着两人逐渐融合的呼吸。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愿意对自己好,真心实意地做他的妻子,已经比他料想中的下半生好太多,他该高兴才对,可是
沈知珩不愿再想,小心将脸贴在她柔软的头发上,很快便睡了过去。
佛寺的床板太硬,睡惯了软床的贺嫣很快便醒了过来,看到沈知珩还在睡,便小心翼翼地绕过他下了床,跑到院子里伸懒腰。
琥珀进门时,就看到自家小姐一脸惬意的样子,顿时有些想笑“小姐这是睡醒了怎么就睡这么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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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不困,否则就是睡地上,也很难醒过来。”相处六七年了,琥珀对她还是理解的。
贺嫣嘿嘿一笑,拉过她问“放风筝好玩吗”
“不太好玩,后山虽然有块平地,但还是不怎么够用,但足够热闹,干什么的都有,也算是有趣,”琥珀说着,看出她心生向往,便立刻问,“我拿了沙包还要再去,不如小姐跟我一起”
贺嫣心动一瞬,到底还是摇了摇头“算了,我就不去了。”
“为何”琥珀问完,视线突然移至她身后,“姑爷。”
贺嫣顿了顿回头,看到沈知珩后笑笑“你怎么醒了”
“你不在,睡不着。”沈知珩回答。
贺嫣笑盈盈地看着他,沈知珩也沉默看回来,两人虽然谁都没说话,但其中的氛围谁也插不进去。琥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沙包也顾不上拿就溜走了。
直到她离开小院,沈知珩才往她消失的方向看一眼“怎么不跟她一起去玩”
“想陪着你嘛,”贺嫣没骨头一样又靠了过去,“明明妖狐案已经破了,你却好像还是不得闲,我们都有多久没像现在一样待着了”
说完,她捧着沈知珩的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而且,虽然你不说,可我一直觉得你有心事,我知道你在不高兴,我想让你高兴起来。”
沈知珩定定看着她,半晌说了句“所以你刚才也是为了这个,才说自己犯困”
贺嫣眨了眨眼睛“是呀,我是不是很乖”
面对她求表扬的表情,沈知珩却沉默了。
贺嫣看着他的脸,渐渐站直了些,正要问他怎么了时,沈知珩突然开口“你平日在我身边,也是这么委曲求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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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上有一种果子味道极好,我带你去摘吧。”沈知珩笑道。
贺嫣没来得及琢磨他刚才的话,便被他口中的果子吸引了,于是两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又去摘果子了。
在山中消磨了一个下午,傍晚时是相对正式的素宴,所有参与祈福的人都要参加,用完膳就去大殿诵经。
贺嫣一到蒲团上坐下,便开始犯困了,于是一脸忧愁地看着沈知珩。
“很快就结束了。”沈知珩轻笑一声安慰。
贺嫣撇了撇嘴,正要说些什么,住持便从门口进来了,她连忙起身,跟着众人一起双手合十。
住持回了礼,往前走时经过她身边,于是又停下脚步“这位施主,还请到前方就座。”
贺嫣为了偷懒才选靠门的位置,结果大庭广众之下,住持随手一指就是最靠近帝后的位置。
“为、为什么啊”她干笑着问。
“施主天庭饱满,是有福之人,同皇上跟皇后娘娘一起坐是最合适的。”住持笑道。
贺嫣只能求助地看向沈知珩,沈知珩无奈地看回来,表示爱莫能助,她只好到前面坐下。
“皇帝伯伯。”她提起精神打招呼。
已经坐定的良帝斜了她一眼“让你还偷懒。”
贺嫣撇了撇嘴,坐在蒲团上发呆。
大抵是她没有慧根,只觉诵经无聊,于是开始后虽然表情还算周正,实则已经开始神游,直到对上诵经高僧的视线,才立刻坐直了些。
大殿内香烛鼎盛,味道浓郁熏人,她没过多久便觉得头晕眼花,等到诵经好不容易结束,赶紧跑出去用力吸几口亮起,这才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