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避让开所有人,难度未免太大了吧
“简单的魔法罢了。”一色相生平静地回答,“正如魔法师不能把自己的魔术技巧公之于众,我也是一样,很遗憾,我不能回答果戈理你的问题。当然,如果费奥多尔看出来了,并告诉你,那就不是我能够考虑的范围了。”
果戈理本能扫向了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陷入沉思“不,就算是我,也暂时没有什么头绪”
一色相生盯了费奥多尔一会儿。
费奥多尔露出无辜的笑容。
果戈理“”
他佯装勃然大怒“好啊,你们都欺负我。”他气鼓鼓地朝着一色相生扑了过去“相生你也是跟着费佳都学坏了”
一色相生拿走了果戈理的帽子,轻灵地闪过了果戈理的攻势“总而言之,我是不会逃跑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实现我们的利益。”
他转身来到果戈理的身后,将帽子重新戴在了果戈理的头上“作为我利用你的歉意,我让你发泄了怒火,而接下来,我们回归正题。”
一色相生发出灵魂质问“所以你写好了吗”
果戈理“”
果戈理“”
门外的垃圾桶里扔满了碎纸团。
桌边的地板散落着撕碎的纸张。
果戈理笑眯眯地把自己的作品双手奉上。
一色相生接过查看。
那是一则相关巧妙魔术的故事。
华丽生动的文字,奇幻色彩的风格将怪诞与现实相互结合,天马行空的思维拉开特殊的空间与想象,它不可以说是一本成熟的作品,却必定是一本读得懂的人会大叹精彩的文章。
就是太过意识流太过嚣张了,除了他和费奥多尔可能没人看得懂果戈理写的是什么就是了。
那太过疯狂,理性挣扎在感性之中,简直不堪一击,却又顶天立地。
一色相生不吝啬自己的夸赞,而果戈理也的确从写作途中和一色相生的表扬中得到满足感,得意而高兴。
被安抚的果戈理兴冲冲抱着自己的文稿去找出版商了。
而留在房间里的费奥多尔帮忙一色相生把果戈理的废稿全部收集起来给一色相生。
“这是你需要的吧。”
“啊,谢谢。”
“没什么,今天的事情是我要谢你才对,麻烦你照顾果戈理了。”
“我也很乐意这样照顾你,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淡淡笑起来,“我当然会写文给相生看看的,这点相生不用担心。”
两人把房间收拾了一遍,坐到了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面,沙发中央是玻璃桌,一色相生在上面摆上了茶水,双方放松地陷在了柔软的布质软垫之中。
“让我想想我们要不要谈论谈论港口afia的人正在做什么”
一色相生抿了一口茶水“不,我对此没什么兴趣。”
“相生的全知全能可真是一件令人羡慕又容易错过很多享受的东西。”
因为费奥多尔都只能做到猜测,而一色相生却可以做到预测,所以不想要谈论在他看来是类似一加一的简单问题的东西,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那么”
费奥多尔更改了说话的策略。
“我们谈论谈论谷崎先生如何”
这会儿喝着红茶的一色相生终于抬起了头,他的视线落在费奥多尔的身上,垂眸。
“润一郎先生吗。”
“可以。”
一色相生猜测他这时候正在消化庞大的信息。
无论是一色相生本身的不怀好意,还是侦探社即将做到的袖手旁观,对于谷崎润一郎来说应该都是很大的打击。
而接下来等待他的,还有更深一层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