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是端午节这日要佩戴的,内里不过是些驱虫的药草,是此时端五的习俗,寓意为驱虫除病,保健康。
但其实李三娘拍香囊的动作是想告诉秋香和十九,自己今儿个腰封了可还带着毒药呢。
而且,李三娘一个医师,对人体了解的程度比武艺高强的武人都强,不说李三娘今儿个特意戴在头上的金包银的簪子了,就是袖袋里头的金针囊袋,也是李三娘的底气。
救人难,杀人也不容易,但自保还是可以的。
这回十九和秋香两人没有强硬纠纷,转而是点头同意,跟着就结伴去了隔壁屋子。
李三娘开门后,辅一进去,就看到了端坐在圆桌上首的身着白衣的郎君。
剑眉星目,瞧着端是一副疏风朗月的样子。
想必这就是丁安柏说的兄长(
而此时老乡楼的门口就又迎来了两人。
刑瑜(
三人见了,团团行礼问好,一点儿没有上回那般剑拔弩张的样子。
刑瑜脸上是带着笑呢,心里头骂着:“好啊,一个个的脸皮比我这个做商人起家的都厚,都这样式儿了,还都能笑的出来。”
心里吐槽着,刑瑜脸上仍旧笑开了。
“还没恭喜常郎君,厉害啊!
这就走出了自己的路,靠着印刷术进了工部了。
厉害!厉害!我丁安柏可是佩服的紧!”
常思远还没什么反应,倒是一旁本来笑呵呵的刑瑜大吃一惊!
“老常!
你不厚道啊!
咱俩这关系,你进了工部的事儿,竟然没和我说?
我刑瑜不是你兄弟啊?
咋的,怕我抱大腿?”
常思远面色淡淡,既不害怕也不紧张,仍旧一副云清风淡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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