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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个皮囊俊秀的穷酸秀才吗”出言的是坐在姜逸尘边上,在三人中块头最大的,此人甩着满脸不屑和跃跃欲试神情,似乎只要这秀才出现在他面前,他便能将之按倒在地,万两纹银轻松到手。
“老孙,老孙,别打岔,听老赵说,听老赵说。”瘦巴男子摆手道。
“老孙、老钱啊,你们可听我一句劝,切莫去打这万两纹银的主意,这道上都说四海要的人是个武功尽失的废物秀才,可你们猜怎么着这秀才现在确实是武功尽废,可是人家曾经是武学奇才、天之骄子啊,又是九州结义盟里,那个什么什么阁的副阁主,敢一人在外晃荡,便说明此人有所倚仗,至少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还碰不得,小心啊,莫要陷钱眼里丢了性命。”老赵沉声说道。
“欸,老赵你这苦口婆心我可不爱听啊,富贵险中求不是,平常那些官府通缉或是江湖悬赏我们是沾不上边,可这回若是有这机会,我还是要拼上一拼的,若是成了,我老孙绝不独享,定拉上你们二人,咱三家子余生一起逍遥快活。”老孙一听不乐意了,哼哼道。
“胡闹老孙,老哥们欸,有钱挣也总得有命花才是,若是挣来钱,人却没了,这钱还不一定保的住留给家人,那可是得不偿失啊,一定不能去动这妄念。你想想啊,这笔钱搁在谁身上,也不算个小数目了,而要抓的却是个废人,即便你能按倒他,就不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其他人再把你按倒吗”话已至此,老赵相信老孙定能理解。
“老赵哥说得有道理啊,有些钱咱还是无福消受,老孙啊,听老赵的没错,莫要想了,莫要想了。”老钱眼中的神色比之先前黯淡了不少,想来在心中掐掉一条本以为唾手可得的财路,着实令人伤心啊。
“唔,老孙说的对,是我欠考虑了,欸,日子不好过啊,一劳永逸却又不现实,真是折人。”老孙抓耳挠腮,摇头叹息。
“那万两纹银咱碰不得,可有样东西咱们却可以争取一番。”老赵忽而又放低了声音,又瞥了一眼斜对向的白衣青年。
只见青年茶足饭饱,似是有些困倦,竟直接在桌上打起盹儿来了。
“啥事”老钱和老孙同时凑近前,齐声道。
“地煞门的老李透了些风声给我,你们可否记得十日前晋州城中夜间死了五个地煞门的堂主”老赵用仅有他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