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也疼爱燕行,别人送去的东西,贺家老太太不一定会吃,如果是燕行送去的东西,老太太肯定会吃的,燕行那段时间没回燕家,贺家老太太又病了,我妈我公公觉得机不可失,就让小泽将东西给王玉璇送去贺家,没过三天就听说贺家老太太快不行了,后来不知怎么又活了”
“你你个贱人”赵立气得头脑嗡嗡响,两眼发红,气得破口大骂,仅只骂了一句被法警用力的压住肩,不许他再威胁辱骂他人。
赵益雄也气得脸色青铁,手不能动,用脚去踢郭芙蓉,不让她说下去,然而刚踹出一脚,法警不客气的摁住他,拿出副手铐,将他的脚也拷起来,不让他乱动。
被公公骂,被自己男人踢了一脚,郭芙蓉吓坏了,战战兢兢的望向公公,看到公公用要吃人的眼神瞪着自己,吓得“啊”的尖叫着缩成一团。
旁听人员听得后背冒寒气,犯罪嫌疑人狠毒得超出了人的想象,那些人竟然一次又一次的算计着让受害人家属给自己家人送毒,其心可诛
燕鸣呆滞的望着空气,好像没听到郭芙蓉的话,又好像听到了,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颤抖。
贺家人恨得几乎咬碎一口牙,赵家人和贾铃那一群畜生,先是让燕鸣给他妻女喂毒,借用燕鸣的手给他们小龙宝送毒,竟然还想借小龙宝的手来害他们家老祖宗,其心之毒,毒过砒霜千倍
燕行坐得直直的,两手摁在膝头,将恨意掩盖,幸好他自领教过老妖婆的恶毒后从不从燕家拿东西去贺家,他在医院会吃到老妖婆让外公送的有毒东西是因为东西是发小向阳送去的,那时向阳又有事没在场,他以为是柳奶奶给他做的好菜,吃到一半向阳回来才知是外公给送的,当时就没再吃,不是他不信任金婶,而是但凡在燕家,只要不是亲自看见金婶做的吃食他不敢吃。
法官记下供词,又问赵家人是否全部参与谋杀贺家老太太的阴谋,郭芙蓉沉默,谋杀燕飞霞和贺子琼时,赵宗泽和赵丹萱还小,自然没参与,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免得不小心说漏嘴,而当谋杀燕行还有谋害贺家老家伙,赵家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郭芙蓉的沉默便代表着默认赵家人就算不曾参与也是知情的,法官们继续问毒生姜糖还有没有,问知不知道赵立在哪配药,自差点得手之后,有没有再计划谋杀贺家老太太的行动,再次问一年给燕行下几次毒,最近的一次是什么时候,再问是怎么给王千金下药等等。
郭芙蓉心惊胆颤,根本不敢说谎,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说到最后又呜呜的哭,给自己喊冤,说自己没见识,上了赵益雄和赵立的当,是被赵家利诱才合伙害人,她只是知情者,并不是主谋者。
法官们问完郭芙蓉接着问赵宗泽给贺家太夫人送毒药的详细经过,从什么时候从贾铃手里拿的药,到怎么交到王玉璇手里,又怎么确认有没成功,问他是如何给王千金下绝孕药的,问药是谁给他的,长辈们又说了什么。
赵宗泽为了撇清干系,毫不迟疑的将长辈们合谋给王玉璇下毒,自己是如何执行的过程交待清楚,也把长辈们如何策划给贺家老太太送毒生姜糖的经过和过程全交待了。
他因心中惊恐,说话不时牙齿打架,发出“咯咯”声,赵丹萱听到哥哥交待时把自己也牵连进去,说她也是知情人,当时就晕过去,赵老太太也禁不住吓,也急晕在地。
王玉璇在法庭上气晕,法警将她带去后堂找医生,后堂是个会议室,法官们临时休庭就在后堂商议案件。
法警们带来晕倒的王千金,在后堂的两医生麻利的将人放地面上平躺,做压胸掐人中的急救。
王千金是因为太激愤,情绪过大,一口气卡在胸口上不来给憋晕过去了,让那憋出的气出了,呼吸道通畅了,人也就没啥事儿。
王玉璇悠悠转醒,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过了一下很自然的翻身,直到看到一双脚,猛然从迷糊状态清醒,慌手忙脚的爬坐起来,看到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几个法警,混沌的大脑空了空,转而慢慢回想究竟怎么了。
回忆足足有三四分钟,她终于想起为什么,当时就失声痛哭“不,不可能的,我没有不孕,我没有”
哭了几声,听到有声音传来,四下张望,她爬起来朝通向法庭去的门跑去。
法警看到王千金想跑,一把将人抓住,没有半分迟疑,咔嚓一声给她戴上手铐。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问个清楚,我要我的律师,你们放开我”被抓住跑不了,王玉璇气急败坏的大叫大闹。
犯人太吵,为了不影响法庭那边的正常审讯,法警架起王千金从侧门离开,到外面站着,如果有需要王千金出庭的地方再回去。
王玉璇挣不脱法警们的桎梧,又闹又喊,仍然无济于事,哇哇的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在王千金闹着要到法庭上弄个明白时,仅只有些许小小声音从门那边传至,只有靠门地方的法警们听到了,并没有影响法庭正常的庭审。
证人小姑娘陈述完,遭到犯罪嫌疑人威胁,法庭之内又寂静得落针可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