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收与回的比例是31或21,也就是三份回一份,或者是回礼一半。
“这个,太多了。”乐爸接过四只土鸡颇感不好意思,就算农村大部分人家养土鸡,送礼送两只就很大方了,张破锣家一送就四只,太阔气了。
“那来那么多废话,收着就是了。”张破锣不喜欢婆婆妈妈的,直接自己进乐家堂屋,一只脚刚踏进门,见到小乐乐从屋后跑来笑脸相迎,一声“张小叔”让他心花怒放,嗯嗯的点头“小乐乐,你今天是不是要卤鸡爪子”
“是哦,卤鸡爪子卤猪肉,卤水已经在火上熬煮,是我的独家配方,等卤菜出来请张小叔尝尝看看好不好吃。”
乐韵叮叮咚咚的跑到堂屋迎着张破锣,贼贼的打商量“张小叔,等会你们到德叔家帮杀猪时,能不能尽量帮多接点猪血,明早我做好吃的猪血旺汤饺。”
“可以可以,有我的份都好说。”
“当然有啦,张小叔赵婶德叔他们都有份哟,我先去配个药水,到时张小叔帮我拿去拌猪血。”
“去吧去吧。”小乐乐古怪精灵,张破锣看得越发的高兴,让她赶紧去忙,他和老婆坐等刘路。
乐韵欢天喜天的进放冰箱的房里提只小桶,装水,把早准备的药放进去拌匀,还配了一桶拌鸡血鸭血的药水。
没过多大会儿,刘路夫妻也来了,同样提来四只土鸡,不用回礼。
乐韵洗手,去拿凌晨时冰镇的绿豆沙汤给四人喝。
张破锣刘路四人喝了一碗养生汤,浑身舒畅,提着装有特制配方药水的两只小桶去程有德家。
陈大脸和老婆到乐家时看到有几个帅哥在屋外,他憨憨的笑了笑,贺小八认出人来,朝屋里喊“小美女,昨天送我们鱼虾的高邻来啦。”
柳少罗少等人一个劲儿的请村人到乐家屋里坐,陈大脸憨憨的笑着进乐家堂屋。
乐韵从屋后走到堂屋,看到进家门的客人,确实没多少印象,来人略瘦,不过很精神,左脸明显比右脸略大一点,手里提着四只土鸡,手背上真有一个小小的黑色胎癣。
他带着他女人,是个略胖的妇女,短发,个子也不太高,约有一米五七左右,穿七分休闲裤,休闲t恤。
陈大脸的老婆姓何,何嫂子是邻省c省山城人氏,c省的姑娘人称辣妹子,个性鲜明,纵使何嫂子跟男人回男方老家定居的时间短,因性格直爽,在村里吃得开。
周秋凤在家,见到陈大脸何嫂子来了,忙迎接着“哎,大脸,何嫂,你们这么客气做什么,你们家刚回来不久,这些鸡你们快拿回家喂养生蛋给你家孩子吃。”
“拿来了哪有拿回去的道理,不用回礼,回礼的部分我们没拿来,要不然又得带一份回家多麻烦。”陈大脸憨厚的笑,看到乐家姑娘,晒得黝黑的脸上露出更大的笑容“小乐乐,还记得大脸叔不你小时爬村外的大槐树看猫头鹰下不来,还是大脸抱你下来的,记得不”
“啊呜”乐韵原本印象不是很深,被一提旧事,一把捂脸“大脸叔,求别揭我老底。”
她小时没伙伴玩耍,一个人玩的很野,到处乱跑,可以说全村的大树与草垛子就没有哪里是她没光顾过的,至于下水抓泥鳅捉鱼,上树摘果抓鸟,通通干过。
小时爬树最惨的一次就是爬村外的老槐树看猫头鹰幼鸟,爬上去没看到小猫头鹰,看到看的是树洞里盘着一条黑白花蛇,吓得给滑了一下掉树上卡着,然后,咳,很不幸的是树上刚好又有窝蚂蚁,砸到蚂蚁窝,蚂蚁群起而攻。
那一次她卡树上哭得老惨了,后来幸得陈家的一位叔叔发现,爬上树把她救下来,当然,等救下来时她全身都是蚂蚁,脸上身上被叮得全是疙瘩和疱,眼睛早肿得什么都看不见。
被陈姓叔叔救下之后不久,她伤还没好,救她的人就当上门女婿去了,因为那时她真的很小,才三岁多一点儿,陈大脸又不在村里,人不常见,所以她对陈大脸的记忆也就淡化。
提起爬老槐树的光荣旧事,乐韵的记忆秒速复苏,那件事可是她的黑历史之一,那次实在被蚂蚁叮惨了,也可以说她是全村建国以来被蚂蚁叮得最惨的一个,当时那副惨相把爷爷奶奶也吓坏了,差点以为治不好了,好在她命大,被爷爷灌了几天药,天天泡药水的泡了几天,过得七八天全身浮肿慢慢消下去,又能活蹦乱跳的到处疯。
“小疯子,记起来了”乐家小疯子不好意思的捂脸,陈大脸嘿嘿的笑,小疯子是村里老一辈人给乐家姑娘取的小外号,小疯子的爹还有个号叫“响炮”,因为乐清是个急脾气,似鞭炮,点火就会噼喱啪啦的响起来。
“大脸叔,我记起来了,求别在揭老底,要不然我等会也背着你向何婶揭你老底。”乐韵咬手指,求别叫她小疯子,她不疯了啊。
“好吧,你记得大脸叔就不揭你老底。”陈大脸本来还想逗乐家小疯子玩耍,见乐清来了,不逗小丫头,对着兄弟嘿嘿的笑“乐清,一转眼小乐乐都这么大了,我们应该越来越老才对,怎么你反而更年青了。”
“我有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