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油,免得与其他肠子粘合到一起。
第二处伤口断裂口更宽,反复交错九针,抹好药膏,包膜衣层抹油;再把划伤的地方也涂上药膏,小心的将小肠放回伤员肚子里盘好,再缝大肠。
大肠共缝十三针,将它缝得像模像样,包好药膏和膜衣,涂保护油脂,帮他放回肚腔内,用眼睛特异功能观察,调整到与自己从各种解剖视图里所知的位置,再帮土壕缝胸肌肉。
前腹伤口需要缝两层,内一层外一层,肉线就那么多,只能用于内层缝合,而且还是计算好距离,有计划的使用,到最后勉强够用,仍给涂薄薄一层脂膏,而外层伤口当然用缝衣服用的线。
缝合完毕,涂上药膏,用纱布覆盖住伤口,乐韵小心的把他送回空间,处理好垫子上的水渍,提垫子爬回帐蓬铺好,将土壕的背包提溜出来,检查一遍特别的无语,他的背包好穷啊,除了手电筒啊、打火机,雨布,就是二套衣服,一套衣服还是穿过没洗的。
钱包,真皮的,上面的v标志再次说明他是壕,钱包里只有千来块人民币,还有几张外国票子以及身份证和银行卡,看身份证全是外文字母,不是英语,不认识。
不懂外文,也是文盲吧
感觉自己成了文盲的乐韵,下定决心决定等上大学要多学几国外国鸟语,以后出去免得被人用鸟语骂了还蒙在鼓里。
默默的记下土壕身份证上的字母排列,把东西物归原位,拿他的干净衣服铺在垫子上,再将土壕提溜出来,帮他穿上衣服,再帮他包扎手掌上的伤口。
{ } 无弹窗 “救,不救,救,不救”
苍蝇蚊子嗡嗡飞,乐韵纠结得好看的眉毛揪成麻花条,手里无意识的挥动树枝驱赶蚊蝇,嘴里喋喋不休的念叨。
救,不救,这是个需要慎重思考的重大问题。
按理本该救,又是那啥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要知道那可是一条人命哪,如果见死不救感觉有点对不起良心;
可若救的话,那条汉子伤成那样,看样子十有八九与黑社会仇杀脱不了关系,目前为上,她真不想跟黑道人物沾上关系,尤其是身份不明的外国人,外国黑道上的人个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儿,惹不起啊。
不救的话,唉唉,实在迈不过心里的那个坎儿,爷爷当年说学医旨在救命行善,如若见人命垂一线而不搭把手,有违爷爷谆谆教导。
救的话,也不一定能救活,她从来没帮人做过腹腔手术啊,那家伙肠子被切断,要洗腔,要缝合肠子呕
想想那只老外的惨状,乐韵一阵反胃,那种画面简直不能直视好吗
救,不救
纠结啊,太纠结,救与不救的选择题太考验人的心脏承受力。
“唉,还是救吧”
纠结好半晌,乐韵脑子里闪过灵光,贼贼的奸笑,又来一只免费小白鼠啊,比阉人更好的研究对象,正好可以拿这只进行临床解剖实验。
不管能不能救活,偿试一次,积累一些解剖经验,以后上大学进实验学解剖也更加得心应手是不是
就算救死了也没关系,反正深山老林,人迹罕至,人死了,挖个坑埋了,谁也不知道她曾见过那只家伙是不是
再说,就算没救活,他死了也没白死,至少为大天朝的医学事业做出一分贡献,死也是死得其所了。
乐韵兴奋的扔掉树枝,撩一把自己的空气碎发,蹲下身,用手指戳戳男子的下巴“歪果仁哟,你愿意接受治疗吗你愿意为我国医学事业而贡献你的身体当研究教材吗你不说话呀,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帅歪果仁,你真伟大,你放心,如果你真牺牲在手术中,大天朝人民会记得你的,每年清明七月半我也会尽量记得给你烧点钱纸,啦啦啦啦,就这样说定啦”
愉快的帮外国友人做出决定,乐同学将男人提溜起来,让他背垫着他的背包仰躺,保持上半身略高的姿势,麻利的解他的衣服。
解开一个扣子,发现他左右手腕上似乎露出点东西,先捋开他的袖子,这下乐同学乐了,好家伙,他左手有只劳士力手表
甭以为乐同学家穷从没外出开眼界就孤陋寡闻,是没见识的货,要知道知识能改变命运,阅读能增长见识,她爱爱看书,还是不挑食的那种大量阅读让她哪怕十四年困于房县那一亩三分地,也记住了各类世界名牌的标志。
男人左手腕上的手表有劳士力的标志性字母,她绝对不会看错的,他右手戴着只护腕套,携带二件武器。
解下他的武器腕套,二把军刀,冰冷的金属感让人莫名的滋生出手中有武器很安全的感觉,掰开其中一把,噌,刀峰冷光逼人,刀刃长约八公分,近刀端约有四公分长的刃口制成锯齿形,尖峰峰利。
打开另一把,同样冷光凛冽,不过,它可能使用过,刀刃有些钝。
“你太贴心了,还随身携带着这玩意儿啊。”乐同学兴高采烈的将刀没收,好东西啊,她正愁会没工具给男人做手术,这不现在就有了。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