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个,他们一个个的兴匆匆跑来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一待便是十多二十年,春华正茂满腔热血的少年都熬成了满心颓
废,只求自保的汉子。
可即便如此,那些族老们也不曾向放过他们
把他们贬来狩猎队狩猎还不算,竟还叫人来监视他们,简直岂有此理
想当初,像他们这等嫡亲的族内子弟,个个都是护卫的人选,而狩猎队的活计,都是那些外人加入族内,验证了忠心之后排进
祖地的人才会干的差事。
黑瘦汉子越想越气,一腔怒火堆积在心头无处发泄,恨不得眼前忽然出现一只猎物,好叫他发泄发泄满腔愤懑。
别让他知道究竟是谁背叛了兄弟们,背叛了狩猎队,否则定要交他不得好死
莫说秦朗就跟在这两人身旁,以他的耳力,便是跟在后面,这两人的闲谈也逃不出他的耳朵。
这狩猎队的头领看着窝囊的紧,被人拿捏在手心让干什么便干什么,没有一点自由,但这敏锐度却是足够的高。
即便他不知那人的身份,可就从那么一丁点的不对里,便对他起了戒心,倒是叫秦朗很是欣赏。
哪怕这头领猜错了那人的身份,并不是被族老们派来监视他们的,而是混进了物部氏祖地,想要搞风搞雨的兴元寺弟子,也丝
毫不能减少秦朗对他的欣赏。
只不过,这头领方才劝说黑瘦汉子的话,倒不像是单纯的警告,而似是另有所指。
难不成此人知道些什么
秦朗双手负在身后,饶有兴趣的盯着狩猎队头领。
不过没关系,不说现在那名兴元寺弟子混入了狩猎队准备要搞事了,便是以他的身手,等此人落了单,也能寻个机会催眠了他
,问出他知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