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烦心的很,便喝起了闷酒。
以往他的不作为,使得如今物部氏的大部分权利都分散与各位长老手中,他也不过是顶了个好听的名头,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傀
儡罢了。
想要搞定那帮长老们,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办成的事儿,更别说现如今族地内,还有一帮兴元寺的人不知隐藏在哪里,时刻准备
跳出来咬死他。
原本想着,医毒不分家,那位张君既然是个神医,想来毒药方面也颇有建树。
若是能得他相助,先以毒药暴力控制住长老们,让自己能腾出手来先把兴元寺那帮家伙赶出族地,再慢慢的收服族内诸位长老
。
可现如今他招揽被拒,这个方法便不成了。
那些长老们可都不是什么善茬,想要收服他们可不容易。
他只怕,在他与长老们斗的你死我活两败俱伤之际,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兴元寺老鼠跳出来渔翁得利,那可真是与他人做了嫁衣
裳。
可不搞定长老,他就没办法安心对付暗处的兴元寺之人。
这是一个死循环,解不开,简直愁的他不行。
物部立岩一杯接一杯的喝,秦朗和小程也不劝,花铁锤眼睛闪了闪,最终也没吭声劝告让他少喝点,免得酒后吐露了什么出来
。
原本物部立岩与他也没什么关系,若非奉了自家代阁主的命令,他才不会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保护这厮。
他只要保证物部立岩小命不丢,至于其他,干他何事
对于他的识相,秦朗也是满意的紧,遥遥举杯与他干了一杯。
三人就那么看着,物部立岩一杯接一杯的将自己灌醉,直到他开始抱着酒壶嚎啕大哭,一边念叨着父亲母亲兄长,一边破口大
骂族内那些长老。
时机已到,秦朗微微一笑,准备开口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