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笑了起来,眼中满是嘲弄,只到底还记得不能轻易暴露了身份,这才勉强止住了笑声。
“据说那位秦侯为人最是公正且看不得似你王家这般行径,若是他不知便也罢了,若是知道,怕是你王家那些做了亏心事的人,死得更快”
“且我们兄弟二人与你,也不过是私人恩怨,秦侯是什么身份,岂会因为这点小事掺和进来。”
“你想借着那位秦侯的身份逃过此劫,怕是打错了算盘。”
不光小程觉得好笑,就连李崇义都觉得这王家的人实在是无耻的过分。
若非他们与阿朗是兄弟,寻常人即便有这个能力将这老匹夫与他带来的人一起收拾了,也没胆子与官府作对,与侯爷作对。
怕是听了这话,即可便会逃出延州城,之后便会被王家的人抬着那些被他们兄弟弄死的王家护院,一状告到官府,给他们安一个杀人逃逸的罪名。
而他们兄弟两个,怕是此后的生活,要么是生怕被官府的人抓到,躲躲藏藏不敢露面成为逃犯,要么便会被官府广发海捕文书直接抓住问罪。
只不管是哪一种结果,都是他们兄弟下场凄惨罢了,这老匹夫,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小程嘿嘿一笑,脚下用了几分力气,踩得王银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见了阎王,又是呕了好几口的血,将胸前的衣襟染得一片血红。
“爷爷心善,给你与家人一个说遗言的机会”说罢,将踩在王银宝胸前的脚挪开,瞥了一眼已然昏迷过去的王银宝,冲惨嚎着的王家护院挑了挑眉。
“你们还不赶紧把你家二老爷送回去若是回去晚了没了性命,可就没了说遗言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