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唐军对峙。”
颉利坐会王座上半晌,抬头问道“仓古呢怎的最近都不见他病还没好”
阿史那杜耶一听这个名字就闹心,闻言眉头不由自主的便拧了起来。
这段时间没有仓古这个小人在父汗身边,再也没有人与他作对,父汗也对他看重了许多,他的建议十之八九都会被采纳,不若像之前那般被仓古轻飘飘的两句话便被驳回。
说实在的,这段时间虽说被匪患的事情闹得连觉都睡不好了,可心里却是高兴的很,现在听到父汗提起仓古,登时便觉得心塞。
“听巫医说他病的有些严重,现在还下不来床。”阿史那杜耶摇了摇头,想起上次去探望仓古时他一脸惨白虚弱无力的样子,心情又诡异的好了起来。
“军师这些年为了父汗兢兢业业,现在生了病也该好好修养修养了。”
颉利闻言叹了口气“若是仓古在,一定能够想出解决匪患的办法”
谁知他这句话被阿史那杜耶听在耳力,心中登时升起一股怒火,脸色瞬间便阴沉了下来。
他自认不管才能还是对父汗的忠心都不输给仓古,甚至他还是父汗最亲近宠爱的儿子,可父汗也不知为何,偏偏看重仓古更甚于他,怎能叫他不堵心
“父汗,巫医说过,军师的病情拖沓了这么久都不见好,很有可能过不了这关了,您要节哀”阿史那杜耶眼中闪烁着森寒的杀意。
他已经决定了,回去就让仓古那个混蛋小人“病故”
“这么严重”颉利皱着眉一脸担忧“一会本王去看看他。”
顿了顿又道“既然你想要去看看,那便去吧,父汗最是看重你,你定要小心为上,若是事不可为,自己安全为重”
“是。”阿史那杜耶面色平淡的点了点头,转头离开了王帐。
若是之前听到这些话,他定然会十分高兴,可是现在,他却一点愉悦的感觉都没有。
不管他做的再好,做的再多,父汗仍旧永远只能想到仓古,他永远都被拍在第二位
跟一个军师抢宠信,他何其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