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恭顺些,那绝对是喜怒无常,狗胆包天,且翻脸就不认人的主。
还说就连县令都是说杀就杀
这何止是狗胆包天
要不是亲眼看到白甲军与叛军连番厮杀,不但杀的血流成河,好似快要将刘慧汪都要给灭了,不然这几个官兵绝对以为,李承志也叛了
而且听李承志的语气,分明已是信了自己是官兵的身份。
之所还要杀,怕是李承志已猜到自己等人的来意了。
更或者,已然误会了
看来不说实话,怕是过不了这一关了
再要嘴硬下去,绝对会被李承志一刀喀嚓了
打定了主意,安克定也不挣扎了,一脸正色的朝着李承志拜了拜“我等确实是受镇守之令,来给李帅传令不,报喜的
三日前,由李刺史亲率五千轻骑,并一万步卒,潜行至乌支以南二十里,绕过乌支后,因贵军游骑探查范围太广,李刺史不得已,又往南移了二十里
方才那伙胡骑之所以向北溃来,定是李刺史亮明行迹,率大军向北攻来了”
李松脸色猛变。
五千轻骑,一万步卒
三天以前就潜到了大营以南
乌支离此地足有四十余里,再往南二十里,这都快七十里了。
李时手中才有多少塘骑,而且还要兼顾四面,哪里能探这么远
嗯,不对
岂不是说,官兵根本没败
那早间的那些溃兵又怎么解释
李松猛的咬起了牙。
这头目说的是,那两千胡骑是看到了突出其来的朝廷大军,被吓的跑回来的
怪不得郎君早有准备,每一道军令都是为追敌做准备
更怪不得郎君听到这几个是官兵之后,会被气的好像要炸了一样
这些王八,竟整整看了三天的戏
特别是那些乱兵不要命一般的冲上来的时候,若不是郎君身先士卒鼓舞士气,这白甲营,十之就溃了
李松暗恨之余,又有些心惊郎君又是如何料到的
他又往南瞅了瞅烟尘已然散尽,并不见有大军的影子啊
“一万步卒,五千轻骑还真是喜报呀”
李承志呵呵一笑,“李韵都看了三天了这到底是想让白甲营与刘慧汪两败俱伤,还是说,想连我李承志也一起剿了”
安克定骇然色变这是真的误会了
李承志盛怒之下,会不会立刻放走刘慧汪和胡骑
这都不重要,几个漏网之鱼,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怕就怕李承志万一失心疯了,转而调转矛头,杀向李刺史怎么办
问题是,李刺史那一万五千兵,能不能敌的过
张司马的信里可不止一次提到过李承志胆大包天,且喜怒无常,更百无禁忌
嗯,百无禁忌
“李帅李帅,你误会了李刺史是怕行迹暴露,被叛贼得知后有了防备,所以才未与李帅联络”
李承志冷冷的摆了摆手“还是不说实话呀你都潜至我营外已三天了,露头见一面又有何难又何来的怕被叛贼知道,泄露行迹这分明是,把我李承志也当成叛贼了”
安克定的脸色一白。
原来李承志什么都猜到了
“拖下去吧”
李承志叹了一口气,又冷声下着令,“令南营严加戒备。李丰、皇甫让、李亮、胡保宗等即刻出击,往西行进三里后,列阵阻敌”
听李承志只是向南戒备,并非即刻就要扑向李刺史,安克定猛松一口气。
再听白甲军各营该怎么打还是怎么打,该阻敌的阻敌,该追击的追击,安克用心中一热,又重重的一个头磕了下去。
“还望李帅以大事为重只要镇守能见到司马,自然疑虑顿消,前嫌尽释”
疑虑顿消么
不见得吧
李承志冷冷一笑,只是摆了摆手。
又过了几息,又听李承志一声轻叹“将张奉义带来,另外,将延容公与张司马也请来”
“诺”李睿恭声一应,快步离去。
李松眉头紧皱,双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
若非郎君提醒,他都没想到。
不说南营墙头的那四座箭楼,只说每日巡营,两刻一趟,一天一夜足足要巡四十八趟,范围又何止是一里
营外方圆三四里,每寸地皮,怕是都要被骑兵的马,步卒的脚,来来回回踏上好几遍。
别说人了,连只老鼠都藏不住。
要没内应,这四个官兵又怎可能藏三天之久
嫌疑最大的,自然要数负责巡守南营并箭楼的张奉义
李时却隐隐有些胆寒。
要死人了,而且绝对不止是一个
一群王八,脑子被驴踢了么,不知道郎君是什么样的性格
郎君常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
又说,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圣人,还说谁都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