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铜壶。不知放了多久,壶中已无热气冒出,但杯中的茶水依旧满沿。
相对而跪的两个人都没有喝茶的心思。
郭存信仿佛是在听惊天奇谈,满脸满眼都是“不信”的神色。
一朝开智,自己这傻外甥竟有如神人出世
胡保宗吐了一口气“别说你不信,我若非是亲眼所见,也绝然不信”
说着,他竟掀起了衣袍,亮出了肚子上的伤口“但其余不论,这个你总该信吧”
伤口足有两寸,一看便知道是切开了肚皮,虽已长好,但伤疤歪歪扭扭,就似爬了只蜈蚣,郭存信看的想呲牙。
胡保宗放下衣服,又幽声说道“华佗秘术也罢,浇冰筑城也罢,甚至是那独轮车出世,我虽惊讶,但也只以为,他擅长的,也只是这些奇巧淫技
但我没料到,他对治军领兵,行军打仗竟也如此精通我苦思这半日,也没想出他那长枪阵该如何破”
若说这是李氏家传,打死我也是不信的,不然怎未听乃之公李其,怀德公李始贤用过这等战阵”
顿了顿,他又感叹道“留实兄,莫非这世上真有神人,真有天智神授”
我怎么知道
郭存信有些抓狂,更有些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