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阙猛地抬眼“定是那贱婢在那时偷走了我的手串故意设局陷害我”
刑部尚书问“伽阙叶护既如此笃定,试问是否能认得出那名宫女”
伽阙咬牙“我定要将她找出来”
见太子点了头,站在一旁的吉南弦遂命人将东宫上下所有在册的宫娥全部召集到了殿外。
伽阙出了大殿,来到那些宫女面前,仔细辨认一番罢,最终指向了一名眉间有一粒朱砂痣的宫娥“就是她你这贱人,竟敢害我快说,是受了何人指使”
那宫娥吓得后退两步,惊惶地道“婢子今晚一直都在殿内侍奉太子妃,之后便随太子妃折返寝殿,直到方才被召来此处在此之前从未离开过太子妃身边半步”
衡玉也认了出来,那的确正是太子妃身边的女使,名唤月知。
“殿下,婢子可以为月知作证”有同在太子妃身边侍奉的宫娥说道。
两名内监也站了出来“奴也可以作证”
从殿内走了出来的太子看向跟过来的项嬷嬷。
项嬷嬷点头“的确如此,月知一直随侍太子妃左右,寸步未离。”
“你们串通一气”伽阙气血上涌,脑中空白了一瞬之后,猛地转身看向殿内的太子“我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东宫储君的授意”
“放肆”有大臣呵斥道“我大盛储君,岂是你区区蛮夷能够随口污蔑的”
“蛮夷”伽阙怒极“你们盛人虚伪阴毒,才是可恨至极”
那大臣冷笑道“阁下狡辩指认不成,便恼羞成怒,出言无状,未免有做贼心虚之嫌”
而伽阙之言激怒了不少官员宗亲,有人出言道“据闻伽阙叶护之弟伽努,两年前战死于萧节使刀下”
而下一刻,有一道犹犹豫豫的女声响起“妾身身居河东多年,认得一位做首饰生意的突厥妇人故而得以略通突厥语,今晚在宴上,曾听这位使臣说过要杀萧节使至亲,为其弟报仇。”
衡玉看过去,只见开口之人,是河东王妃。
河东王妃一贯胆小,遇事不会出头,此时有此言,大约是见局面如此,想“帮”定北侯找出凶手,当作送个人情。
衡玉不由想,看来此前她那番话,当真是让河东王妃吓得不轻。
河东王妃此言让四下喧动起来。
“果然早有蓄谋”
“不过是战败蛮夷,竟敢于我大盛宫内行凶”有武将气愤难当“喝了几两黄汤,便不知天高地厚了,简直自寻死路”
听得此言,伽阙再无半分理智,当即就要冲上前去扬拳。
“拿下他”
数名侍卫上前,将人死死制住。
另一边,吉南弦已拿到了今晚宴上各处值守宫人的证词“殿下,据各处宫人印证,伽阙叶护最后一次离殿到返回殿内的时间段,正巧是萧夫人出事的间隙。”
“果然你们果然是存心的时刻都在盯着我,算计我”伽阙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太子“你们南境起了战事,皇帝又病重久不露面,而若我此番出了事,大汗与我突厥众勇士定会为我讨回公道”
太子微抿直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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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晚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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