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意,坦诚相待不该是最基本之事吗。”萧牧的语气是少有的轻松自在“况且,说了出来也挺轻松的。”
衡玉握着他的手,笑了问“话说回来,你此前不是还信誓旦旦说让我挑的吗,怎如今又这般急着管我祖母阿兄要名分了”
她身侧之人悠悠说道“我何时要什么名分了,说到底,不过是想讨个做备选的资格罢了。”
“可你说了这样一通,岂还有另择他人的余地且又搬出了旧事真相来,直是叫我祖母的心都听得软了,还不知要如何疼惜你。便是我阿兄阿姐,那两双眼睛也都要为你哭肿了”
萧牧听了沉吟一瞬,道“兴许这便是所谓的意外之喜了”
衡玉遂狐疑地看向他“萧景时,你该不是存心在使苦肉计吧”
萧牧眼底含笑看向前方,不置可否“兵家之计中,我最不擅长的便是此道了。”
“可我瞧你使得倒是得心应手啊。”衡玉抬手揪了揪他耳朵。
萧牧轻“嘶”一声,转头提醒她“这可是在你家中,当心我唤了祖母和阿兄来”
“如今你就仗着他们疼惜你是吧”
萧牧负手,语气怡然“非是如今,往后也打算以此作为依仗了。”
“你好歹也是个人物,怎竟将这争宠的手段使到我家中来了”
“你早将我母亲那一整颗心都争走了,我深受此害已久,又何曾说过什么了”
月明如镜,二人低低的说笑声逐渐远去。
另一边,吉南弦回到居院卧房中,妻子仍未寝。
“怎么才回来说了这么久,都说了些什么”抓心挠肺多时的喻氏朝丈夫问道,并屏退了所有下人。
吉南弦垂着眼睛来到床榻边坐下,喻氏这才瞧见丈夫一双眼睛红透,不由一愣“你哭过了这还不到出嫁时呢,是不是哭早了些”
“不是因为这个。”吉南弦双手扶膝叹了口气,声音微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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