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有回信了。”
她流落在外的那四年间,家中和长公主府,暗中不知探出过多少或明或暗的门路,与官府协作捣毁过多少人贩子的窝点,当真可以说是经验深厚了
去岁时,她还曾与殿下和韶言商议过,是否可以借此来做些什么,尽可能多地帮到一些与家中失散的孩子。
为此她也做了些准备,是以此时便还算有条理。
萧牧则道“需要多少人手,如何安排调动,吉画师尽管开口。”
衡玉点头应下。
待画像绘成后,最需要的便是人手,免不了还是要借侯府的人。
二人又谈了些细节与猜想。
又换下一壶茶时,衡玉看着面前垂眸吃茶的人,忽然忍不住问道“侯爷少年时可曾去过京师吗”
许是一同解决过齐娘子之事,许是那夜在郊外他救过她,又许是昨日膳堂里的那场生辰宴诸如种种相处之下,彼此熟悉了许多,叫她此时得以将第一次见面时便存下的疑惑问出了口。
“何故此问”萧牧看向她,未曾直接回答。
衡玉坦诚道“我见侯爷面善,总觉似曾相识”
萧牧握着茶盏的手指微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