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意好的。
衡玉单是读信就读了两刻钟余,又心情愉悦地披衣下床,去看那箱笼中的生辰礼。
礼物纵然不见得有多么稀罕贵重,但不管几岁,人也总是喜欢被喜欢的人惦记着的。
她知道,因她那四年的经历,身边之人待她总多了份用心和带有弥补的疼爱,故而她也一贯允许自己放开了去感受萦绕在身边的爱意,并为之欢喜夷愉。
早食是萧夫人命人提早备下的,精致且有寓意。
比早食更早些的,是女使捧到衡玉面前的新衣一件丹色做底镶着银狐皮毛的披风。
临近午时之际,晏锦也带了生辰礼登门,同衡玉说了会儿话,便又去求见了萧牧,且在侯府蹭了顿午食。
白日喧闹过后,萧夫人于晚间特意在膳堂里备了一桌酒菜。
衡玉到时,只见萧牧也在只是自愿还是被迫就说不好了。
“我就说嘛,这张狐皮定是极衬阿衡的”萧夫人满眼惊艳喜爱之色,上前拉着女孩子在自己身边坐下来。
“多谢伯母厚礼。”衡玉脸上的笑意较之初至营洲时,多了份亲近。
“一张皮子而已,有甚可谢的”萧夫人说话间望向儿子,笑问道“今日可是我们阿衡的生辰宴,想来该不会有人空手赴宴吧”
萧牧微微转头看向身侧近随“将东西给吉画师”
竟还真备了礼吗
衡玉几分意外,几分好奇,因好奇之心过重,乃至生出了些许莫名的期待之感。
那名近随很快捧到她面前的,是一只朱漆匣子。
萧夫人难得对儿子目露满意之色,立即催促道“说来我倒还不知景时备下了何物,阿衡,快打开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