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将军望着二人交握的双手,俊逸清冷的眉眼间似有一丝困惑在。
严明很显然该感到困惑的人是他才对
而见对方迟迟没有松开手的打算,窒息无比的严军医实难忍受地出声试探“将军”
萧牧似回过神来,缓缓放开了他的手“无事。”
严明心底惊骇却久难平复。
当真无事
并不喜与人近身接触的将军忽然有此反常举动,很难说不是毒发的另一种症状
暗暗观察了自家将军良久,直待不见其它反常,严军医方才告退而去。
“严军医,你看这夜色倒晴阔起来了”印海随严明一同步下石阶,含笑望着夜空。
严明无奈叹气,声音极低“平日便罢了,如今将军性命攸关之际,印副将究竟能否说些有用的”
方才在书房内,说得那都是些什么插科打诨的鬼话
“严军医此言差矣,我那也是在替将军治病啊”印海笑道“只不过同严军医不同,我医的乃是将军的心疾。”
“心疾”严明转头看向他。
“将军看似心系苍生,同这世间羁绊甚大,实则却恰恰相反”印海缓步走着,叹道“凡入尘世者,心无安放处,又岂有贪生念将军之疾,症结于心,由内至外,方能除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