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的后果是,不管同僚能不能活着,但他一定先死。
就像一条虫子一样在地上扭动着因为窒息和失血过多死去,因为被割了脖子的鸡好歹有腿有翅膀,再痛苦还能扑腾,但被绑了手脚的他,只能无助的扭动脑袋
“我们是第13步兵联队第4步兵大队”心理防线被击溃的日军用最快的速度报出唐刀想要的所有答案。
“很好,第六师团的士兵,果然脑袋都不错”唐刀满意的点头。
然后在日军祈求的眼神中将另一名日军拎出去,继续用粗暴的方式将其唤醒,听到唐刀报出编制的日军面如死灰,知道同伴已经招供,再生不起顽抗之心,按照唐刀的要求说出所属长官名字一一印证。
两名日军在唐刀离开的时候最终都活着,唐刀以祖先名义起誓之重绝不可能自毁诺言,但两名日军似乎都忽略了唐刀说的,不会死在他的手中。
或许也不是忽略,万一呢
侥幸是绝大多数人面对危机时最常用的选择。
两分钟后。
六枚甜瓜手雷绑在两个背靠着背的日军中间,其中一枚的触发装置被击发后绑在了一条绳子上,而绳子去颤颤巍巍的横在大门入口距离地面半尺的高度。
两名被绑在木柱子上并被牢牢堵住嘴的日军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名同僚在呼唤不得后,踹开大门看着院内摞起的尸体堆大吃一惊,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又缩回,足够谨慎的日军保住了自己的命,但被门槛遮挡住的绳子却被踢断,手雷被引爆。
他们没死在唐刀的手下,却死在同僚的脚下。
唐刀遵守了自己的诺言,他既然说不亲手杀他们,那就只能假手于人好了。
他在两名日军恶毒而疯狂的眼神诅咒中从容布置好一切。
曾经那个时空中,不知有多少的亡灵以比他们更卑微的神情看着他们,但他们怜悯了吗恐惧了吗内疚了吗
不,他们依然举起了手中雪亮钢刀。
第六师团两万余人,连称呼其野兽都让野兽觉得受到了侮辱。
饿狼、猛虎捕食猎物也只是一口咬断其气管使其毙命再食其血肉,那是因为要生存,那是自然法则。
从未有一种生物像唐刀所面对的这些四脚兽一样,以死亡为娱乐,他们在死亡的气息中狂欢。
不敬畏生命的生物,无需拥有生命。
唐刀的手下或许会有放过的日本人,但绝对不是第十军,绝不会是第六师团所属,哪怕是他们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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