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顺。”
顿了顿,又问“她只说是焦大爷在上面,却怎么大姑娘也在”
说着,竟就露出些狐疑来。
“怪不得”
史湘云回头扫了眼山顶,露出些为难之色,有心返回去嘱咐几句,让焦顺不要提起她躲在山上哭鼻子的事儿。
可当着司棋和香菱的面,终究没好意思这么做。
于是拉着司棋赔笑道“我比他来的还早些呢这事儿姐姐们可千万别胡乱传出去,我只是在这府里闲逛,哪想到就能撞到外人”
司棋也便顺势劝诫“这处虽也是后院,却不比二门内森严,姑娘往后即便要来,也千万带上翠缕。”
一听司棋说起翠缕,史湘云便急道“我先回去了,她再找不到我,估计要急疯了。”
说着,毫不避讳形象的提起裙角,风风火火的去了。
目送她远去,又确认左近无人,司棋嘱咐让香菱继续把风,这才快步登上了假山。
拧腰避开焦顺裹缠,她瞪眼问道“你方才没胡来吧我怎么看史大姑娘眼圈都红了”
“本官像是会胡来的人吗”
焦顺冲她翻了个白眼,看司棋并不回应,依旧是满眼狐疑,只得又举手做投降状,无奈道“就算我是那种人,也不至于会欺负一个还没长开的小姑娘吧”
司棋这才释然了些,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催促道“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先前撞上了她,保不齐过会儿又撞上哪个呢”
“咱们只说会儿话,撞上又怎得”
焦顺说着,又嬉笑着往前凑了半步“还是说,除了说话你还想做些旁哎呦”
说到半截,司棋就在他小腿骨上来了一脚,七分恼恨三分醋意的啐道“呸香菱和玉钏儿还不够你糟践么谁要和你做什么旁的”
焦顺龇牙咧嘴的反问“那你不给我糟践,难道还要给旁人糟践不成”
司棋哑然半晌,这才愤愤道“我以后做个姑子就是”
“做姑子好、做姑子好”
焦顺听了却竟是眼前一亮,再次嬉皮笑脸的往上裹缠“到时候我专给你修个家庙,咱们白天清修晚上双修”
“呸你给我起开”
司棋又咬牙拿胳膊肘顶他胸口,这回力道却大不如前,故此焦顺虽吃痛,却反倒搂的更紧了。
“不、不成的”
被他这游山赶海的一揉搓,司棋言语里登时漏了荒腔,急道“上回就被香菱撞见了,你怎么还敢”
焦顺涎皮赖脸的道“那是因为先烧了纸钱的缘故,何况她如今不是在帮咱们望风么若再来个,我也一并收了她就是”
“无耻。”
这回虽仍是在喝骂,却软绵绵的如同去了筋骨一般。
“哪就无齿了你不信就拿舌头数数,长着好些个呢。”
焦顺探头看看四下无人,便半拖半抱把司棋弄到山下,又绕至山后洞中。
只见那地上,竟早就摆了两个小碳炉
有词云曰
耕熟晶阳一段田。
九还七返五光全。
清清净净显新鲜。
物外闲人云外客。
虚中真性洞中仙。
晴空来往步金莲。
元王哲浣溪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