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习得的仙法、禁术,都已经被你了解了,我实在想不出,我身上还有什么价值是值得你觊觎的”
“你的头脑”
大丸指了指对方的额头,十分肯定地说道,
“像你这种人了,当一个打打杀杀的忍者,实在是太屈才了,我们砂隐村,也不稀罕一个不可靠的打手,但是,拥有渊博的学识,以及丰富的实践经验的研究型的实验人才,就值得多花点精力来拉拢了”
“你们也要研究禁术”
药师兜不可思议地问道,
“以你的地位,还需要这种难登大雅之堂的技术”
大丸十分坦然地答道
“所有的技术,很难用善恶将它们分类,只是因为是否对我们有害,就被打上了不同的标签。到底是有益还是有害,还得看谁掌握,谁使用”
药师兜略微嘲讽地笑道
“每一个走上歧途的研究者,最开始都是这样想的”
“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大丸摆摆手,继续解释道,
“你以为我是在利用你,做一些伤天害理的研究大错特错探寻未知的奥秘,其实是没什么是非对错之分的,只是在执行的过程中,会涉及到一个是否违逆人伦的问题。人体实验这种事,有时候确实难以避免,合适的志愿者不常有,但是你和大蛇丸的操作,实在是太粗糙了”
用俘虏来做实验,甚至掳掠同胞,将其摆上试验台,怎么想都是自取灭亡。
“志愿者”
药师兜闻言,忍不住喃喃自语,后突然对大丸说道,
“你这个人,比我和大蛇丸大人还要坏。如果人的性命和尊严可以用一个尺度来衡量,那这个世界就太可怕了”
就比如金钱,总有人走投无路。如果有人拿着金钱诱惑一个无计可施的父亲,说要是同意当小白鼠,就给他一大笔补偿,赡养父母、养育幼儿,安顿妻子,赐予前程什么的,会同意吗
或者换个说法,你已经得了癌症,命不久矣,如果能
用余生换取一大笔钱,让家人过的更好,你换还是不换
你不换,有的是人愿意换,甚至想要都找不到门路。
大丸的前世,有的是连身体器官都卖了,就为了买奢侈品享受的蠢蛋,上述情况,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所谓的卖命,有时候并不仅仅是指投效以及忠诚,而是真的要命。
人心之恶,不在于烧杀抢掠,而是将一个人的生命和尊严都践踏到烂泥堆的冷漠。
有些事,一直都在水面下,以某种潜规则运转,可是,一旦拿到台面上来说,甚至光明正大地执行,人类的道德观,就没有下限了。
“你这样坏事做尽的恶徒,居然跟我讲什么伦理道德,与人为善”
大丸忍不住嗤笑道,
“说你蠢,你还不服气,做坏人,最好就要坏得彻底,有原则的坏蛋,最后下场都不怎么好。对了,现在的你,也不一定代表先前的观点,毕竟是经过了禁术尹邪纳岐强行矫正过的灵魂”
“也许吧现在的我,和以往的我已经不同了,但是”
药师兜坦然地回应道,
“我现在感觉挺好”
“随你”
大丸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只是,你别用那浅薄的见识,来衡量我的做法。我也不是真的要你做疯子科学家或者瘟疫使者,总之算了,说多了你也不懂”
在基础研究还十分原始的忍界,有些事情,除了大蛇丸那种“粗糙”到让人不忍直视的做法,其实也无计可施了
。
当然,这些难不倒大丸
现成的“范例”多得是,没有必要将自己的道德观拉低到和大蛇丸一个层次。
“另外,你虽然重要,其实也并非不可替代”
说着的大丸,将不远处的一个神树枝干上吊着的“大茧”拉过来,破开头部的束缚,里面露出了昏迷不醒的御手洗红豆的脸颊。
紧接着,大丸随手在药师兜身上爪下来一团血肉,按在其颈部的天之咒印处,并用借来的蛇仙术查克拉灌注其中。
在药师兜惊讶的注视下,一个白磷大蛇从其中钻了出来,大嘴裂开,肤色惨白的大蛇丸从中爬了出来。
当一切都做完后,大丸放开脖子上的天之咒印已经消失的御手洗红豆,放任其再次被神树捕捉。
“是不是很意外”
大丸对着面色大变的药师兜说道,
“你虽然得了大蛇丸几分真传,但是,对禁术真正的威能,还是少了几分想象力”
微微皱眉的大蛇丸再次复活,却并非自己想象中的模样,着实有些糟心。
“没想到,居然是你放我出来我很意外,你到底想要什么”
“人才啊,到处都缺”
说着的大丸感叹道,
“尤其是你和药师兜,错过了,下一个还不知道多少年后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