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宾黑着脸,怒视田业“看你干的好事。”
“啊”
田业被洪宾吼的心惊肉跳“我我干什么了田大人,你怎么突然突然就变了脸色呢”
洪宾大声怒斥“你过来看看,元宝是贱籍吗”
田业挺着胸“这还能有假是我给元宝入的贱籍啊,我自己办的,记得很清楚,绝对没错。”
洪宾盯着田业,一声冷哼“田业,你确定,是你给元宝办的贱籍”
田业道“怎么了这还能有错”
“错,大错特错。”
洪宾啪的一下将户籍扔到田业面前,怒吼一声“你看看,元宝明明就是民籍,你却给元宝入了贱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田业,你给我从实招来。”
“啊”
田业一听,都懵了,赶紧翻开户籍一看,上面果然备注,元宝祖籍山东,父母某某,姑姑何人,云云
田业傻眼了。
“不会啊,怎么会这样啊,元宝明明是逃荒而来,没有户籍的,我才给入了贱籍。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洪大人,你可别弄错了。”
“放肆”
洪宾大声怒斥“你竟然敢怀疑本官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甚至于,连元宝的祖籍是哪里都备注得明明白白。而你这黑心商人,竟然还怀疑本官,你到底是何居心啊。”
田业晕头转向“怎么会这样,哎,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
田业冲向元宝,陪着笑脸“元宝,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逃荒来的,你祖籍哪里咱们入籍时,没有你的备注”
元宝美眸转向别处,不去看田业那张虚伪的脸。
“哎,元宝你快说,你就是贱籍啊。你快说,不然,我怎么卖了你啊。”
田业竟然冲上来,要抓元宝的袖子。
啪
燕七扬手,对准田业的脸,出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田业被打得转了好几圈,后槽牙去都快被打掉了,痛的呲牙咧嘴“燕七,你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
燕七已经憋了很久了,套子已经下完了,到了收网的时候了,此时不狂,更待何时
燕七赏给田业一记大耳光,指着田业,怒气冲冲。
“田业,你个人贩子,犯了大罪,你可知道”
田业再也无妨保持淡定“我我犯了什么罪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也不是人贩子,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注意你麻个痹。”
燕七指着田业,数落罪状“第一罪,元宝本是良家女子,却被你入了贱籍,这叫什么,这叫逼良为娼第二罪,元宝乃是清白女子,本就是民籍,而你却贩卖元宝,这就是贩卖人口。”
“我告诉你,无论是逼良为娼,还是贩卖人口,都是重罪,你竟然还敢这么嚣张你说你是不是傻叉”
“啊这”
田业惊出了一身冷汗。
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贩卖人口的罪人。
明明刚才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局面急转直下。
田业急的像是陀螺,原地打转。
解思文也懵了“燕七,你嚣张什么哪有你的事”
燕七斜眼看着解思文“还有你,贩卖人口,你是买家,也少不了定罪,你还神气什么傻叉一个。”
解思文吓了一跳,眼皮子一番。
突然意识到,这里面有陷阱。
他马上说“不买了,元宝我不买了,田老板,你把银子退给我。”
田业也回过神来,低三下四,陪着笑脸“洪大人,元宝我也不卖了,我知错了,这比生意取消,我也不犯罪,你把保证金拉回来吧,我把银子还给解老板。这样不就没事了吗”
“没事”
洪宾脸色冷厉“案子已发,银子已交,我已经签字了,你说没事了可能吗田老板,你拿我当玩笑开吗我是户籍司的官员,做事一板一眼,岂能不守规矩”
田业懵了“洪大人,你这样太霸到了。我不卖了还不行吗我都不卖了,你还想咋地”
燕七哼笑“田业,你想的好美啊。一刀捅伤了人,再给人家治好伤,就是没发生过吗给人家一巴掌,再给人家一个甜枣,就当没事了吗”
田业咬咬牙“这”
燕七拉过元宝“你贩卖元宝,伤了元宝的心,使元宝受了惊吓,精神恍惚,萎靡不振,心里留下了永不抹去的阴影,你怎么说难道,让元宝就当没发生过你放屁呢”
田业哑口无言。
此刻,他心急如焚,强打起精神“洪大人,能否通融一下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少给我来这一套。”
洪宾起身,义正言辞“我一心为公,田老板,你等着吃官司吧。这事,我会层层上报,你只管配合。”
说完,他起身要走。
田业惊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拦住洪宾“洪大人,你不能走,银子还没有还我呢。”
“你还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