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焉能仁慈来人,给我带走。”
解三甲急了“慢着。”
燕七问“解解元,您这是干什么竟然要替一个坏坏的劫匪说情吗”
解三甲脸色通红,说道“这人不是劫匪,是是我的管家”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
燕七惊得一个踉跄,瞪大了眼睛,摆摆手“解解元,你开什么玩笑这厮怎么可能是你的管家呢”
解三甲急了“真是我的管家。”
燕七摇摇头“解解元,你就别开玩笑了,这个劫匪不可能是你的管家。”
解三甲跺跺脚“为何就不能是我的管家”
燕七道“解解元,你可是有大学问的人,常言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学问比天还高,涵养比海还深,为人比熊瞎子还仗义,可以说高风亮节,才智满腹。似您这样的青年才俊,身边的管家,那必定是有文化,有涵养,有品位的人啊。”
“可是,你知道这个劫匪刚才是什么态度吗他竟然对着孔尘大人直呼其名,指着孔尘大人大呼小叫,还说孔尘大人是哑巴,是聋子,你说,这样不学无术,愚钝浅薄,猖狂跋扈的人,会是解解元的管家吗”
“这”解解元无言以对。
燕七又道“更甚的是,我请他到船上小坐,他看到我们这里有钱,竟然伸手就抢,抢了还要跑。”
“我的天哪,我就不明白了,这等不懂礼貌,猖狂跋扈,嚣张放肆的劫匪,会是解解元的管家怎么的当解解元是傻子吗”
解三甲听了燕七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暗暗叫苦。
糟了,上当了,真的上当了。
我中了这个书童的圈套了。
孔尘板着脸,沉默不言。
此刻,他说多了不好,毕竟他打人了,而且还是道元。
道元打人,多少有些被动。
更何况,燕七叮嘱过他,不让他说话。
燕七的话,必须听。
至今,燕七算无遗策,从未失手。
解三甲脸色铁青,气的浑身打颤。
他怎么也没想到,孔尘竟然这么打他的脸,竟然当众用鞋底子抽他的管家。
这不就是打他的脸吗
不可忍也。
以他这么猖狂的性子,能忍下这口气才怪。
围观的才子佳人越来越多。
原本以为要等着摘花令开始,才有热闹看,但没想到提前上演了一出全武行。
而且,一省道元,公然打人,闻所未闻。
燕七走向解三甲,淡然自若“这位是解解元吗”
“我是解三甲,你是谁”
解三甲横眼看着燕七,发现这厮长得真是劲儿,那眼神清澈见底,眸光炯炯,剑眉朗目,阳刚中透着朗逸,帅呆酷毙的典范。
解三甲对于自己的相貌,一向自信。
但不知怎么回事,和眼前这个家伙一比,竟然逊色许多。
这让解三甲很不自在。
但是,看着这个帅呆酷毙的家伙、穿着一身普通衣服,甚至于有些掉价,心里曾添了许多安慰。
哼,长得帅有什么用,还不是普通人一个。
他看了看孔尘,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帅呆酷毙的家伙,见孔尘不说话,却让这个家伙说话,就以为这人应该就是孔尘身边一个跑腿的。
说不定,也就是个管家书童之类的角色。
解三甲板着脸,摆出一副臭脸,怒视燕七,想要以势压人。
“等等,我为什么要仰着头”
解三甲这才发现,对面这个书童比他高了半个头,还得仰视人家。
都仰视了,还怎么以势压人
解三甲很无语,没得办法,偷偷的踮起脚尖,马马虎虎和书童持平,哼道“说,为什么打人”
燕七一点也不怯场。
麻痹的,这点气场,吓唬谁啊。
燕七指了指解解元的脚后跟儿“解解元,你踮着脚说话不累吗那个你为什么要踮着脚说话脚后跟儿有伤要不,我给你板两块砖,你垫一垫”
哈哈
围观的才子才女,俱都憋不住笑。
“嘿嘿,解解元没有这个书童个子高啊。”
“对,他踮着脚,才和那个书童持平。”
“那个书童好高啊,长得好帅啊,看着让人喜欢,我都想嫁给他了。”
解三甲老脸一红,有些抹不开面子。
他以为深更半夜,虽然张灯结彩,但是孔尘这艘小船里面乌漆摸黑的,谁也看不清他在踮脚。
却没有想到,对面这个书童竟然关注他的脚后跟儿。
这家伙眼神如此好用,难道他能夜视
解三甲再也不敢如此虚荣,放下脚后跟,轻咳了一声,急忙转移话题,盯着燕七质问“为什么打人”
燕七反问解三甲“解解元认识这个劫匪吗”
解三甲重重哼了一声“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