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松哼笑“燕七,你能明白就好。”
燕七问“为什么你们做学问,我就要出去呢。”
丁松道“我们做学问深邃如海,你没念过书,不懂学问,似鸭子听雷一般,有什么趣味还不如出去砍柴放羊呢。”
“原来是这样啊。”
燕七耸耸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根本没有出去的意思“丁院长有所不知,我呢,生平最愿意听雷声了。刚巧,我柴火砍完了,羊也吃饱了,百无聊赖,就做一回鸭子,听你们的雷声有多响,难道不行”
“这”
丁松没想到燕七如此不要脸,竟然赖在这里不肯出去。
但越是如此,越正中下怀。
丁松满面含笑“燕七,既然你不想出去,那就只能加入我们一起做学问了。”
燕七道“我不懂学问呀,怎么加入”
丁松板着脸道“不行,你必须加入,不然只能出去。”
“也罢”
燕七攥紧了拳头,一脸为难,走了过来,可怜巴巴道“那我就勉为其难加入,和你们一起讨论学问。”
丁松闻言,大喜过望。
这厮真的加入了,哈哈,看我给你来个上房抽梯。
丁松道“燕七想要加入甚好,甚好依我看,单纯的讨论学问,有些枯燥,而且燕七没读过书,更觉得没趣。不如,我们比试一番,找个乐子如何”
燕七一听,就知道丁松憋着坏。
不过,艺高人胆大。
“还想算计我你妹的,老子若怕了,切掉小鸡鸡。”
燕七一脸淡然的模样“丁院长满腹经纶,肚里能撑船,不会连这点玩笑都开不起吧难不成,你身为妙语书斋的院长,连这点涵养都没有吗”
“我”
丁松被燕七挤兑的无话可说。
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发火,绝对不能发火,否则,就会被这些才子、才女瞧不起,更会让安晴看轻了自己。
丁松将愤怒压回肚子里,强颜欢笑对燕七说“我怎么会与你一个小家丁斤斤计较呢,我这人肚里能撑船,区区玩笑,绝不会放在心上。”
燕七皮笑肉不笑“那我就放心了。”
靠
丁松满脸黑线。
我好或者不好,关你什么事还要你来放心。
丁松品着茶,想到刚才那番窘境,暗暗计较起来。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这小子俗不可耐,嘴皮子超级利索,尤其是特别污,按照这个节奏走下去,肯定吃大亏。
我可是堂堂妙语书斋的院长,总不能似泼妇骂街一般和这厮对骂吧
不行,必须调整一下节奏。
丁松眼眸一转,计上心来,向安晴道“安教习,我这次来呢,一是来探望你一番,你是妙语书斋请来的教习,身份高雅,又是柔弱女性,我身为院长,应当关心你的饮食起居。这二来呢”
说到这里,丁松得意白了燕七一眼,才向安晴说道“这些才子、才女特别仰慕安教习的才学,还有这几位年轻的教习,没有什么教学经验,也想要向安教习讨教一番教书育人的心得。”
“你也知道,我身为院长,要为妙语书斋的学生和教习负责,所以,我在百忙之际抽出时间,带着这些学生和教习前来,想要向安教习请教一番学问。”
燕七听在耳中,不由得撇撇嘴这个b让丁松装的,差一点我就相信了。
请教学问,还用来家里吗在学校不能请教学校不就是做学问的地方吗
再说,这些学生都是成年人了,一看就和安晴很是熟悉,还用得着你来穿针引线
燕七十分聪明,稍一琢磨,就知道丁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安晴淡然一笑“我这点学问,在丁院长面前,哪里敢班门弄斧呢学生们聆听丁院长教诲,岂不更好”
丁院长昂着头,得意道“哎,都怪我学问太博大精深了,讲的学问过于深邃,学子们知识浅薄,听起来晦涩难懂,难以理解。思来想去,还是由安教习指点一番吧。”
安晴闻言,愣在那里,咬紧了红唇,想要笑,又下意识忍住了。
“哈哈”
燕七再也憋不住,狂笑不止。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丁松竟然在安晴面前吹嘘自己的学问,这无异于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这厮,是真的不了解安晴的实力。
那些学生也深深蹙眉,不以为然,但又不好表现出来。
丁松见燕七笑得夸张,哼道“你笑什么笑你一个小家丁,难道是在笑话我吗”
燕七终于忍着笑,摆摆手“哪有,哪有,我一个小家丁,目不识丁,哪里敢笑话丁大儒啊。”
这一句丁大儒,可把丁松高兴坏了。
这小子,还算有些见识,知道我是大儒。
丁松清了清嗓子,向安晴说“这么多学生想要聆听安教习的学问,安教习该不会拒绝吧”
安晴不好拒绝“三人行,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