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你可真是个窝囊废。”
乔五使劲摇头“他们虽然是两个人,但气势很强,尤其是那个燕七,一出手就打伤了我一个弟兄。而且燕七放话了,他是先礼后兵,这次只是找我论道,等着他下次再来,那就是带着华兴会的兄弟,举刀来见了,到时候,定要我的项上人头。”
“燕七说这话的时候,那神态,那眼睛,充满杀气,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啊。刘押司,别说我面对燕七,就是您面对燕七,也一样的害怕啊。”
“放肆”
刘押司脸色涨红,一脚踢在乔五的脸上,怒斥道“我会害怕燕七你小子放什么臭狗屁”
“是,我说错了,请刘押司见谅。”
乔五赶紧磕头赔罪“刘押司勇猛无敌,谁都不怕,区区一个燕七,给您提鞋都不配,您会怕他吗”
“哼”
刘押司哼了一声,想到燕七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真的有些渗人,眼眸忍不住抖了几下。
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的确让人心里没底。
乔五不是傻子,自然也看出刘押司对燕七十分忌惮,憋了半天,小心翼翼道“刘押司然不怕燕七,但我怕啊。现在他逼着我吐出东郊会展的展台,我若不退,就要弄死我。我现在心慌大乱,毫无章法啊。刘押司指使我吞掉华兴会展位,现在,还要刘押司给我拿个主意啊。”
乔五饶了好半天,终于说出了心底的想法。
多谢兄弟们支持,忙过了明晚,时间就充裕了,紫微会多写的,对本书有什么建议和想法,大家可以给我留言,简介有群号80378533
刘押司的排场十分豪华,金光灿灿的车马,两排捕快手持腰刀开路,就连赶车的马夫,也是挺胸抬头,牛气得不行。
路上有人走得慢了,那车夫挥舞鞭子,狠狠抽在路人身上,嚣张叫嚣“你不长眼睛吗,竟然敢当刘押司的马车想死就说,我送你归西”
那人被抽了一鞭子,敢怒不敢言,捂着脸上腥红的血檩子,急匆匆逃跑。
一路上,不知有多少人挨了马夫的鞭子。
马车停在食为天门口。
马夫下车,跪在车门前,恭敬道“刘押司请下车轿。”与方才那副嚣张的嘴脸迥然不同。
刘押司掀开帘子,一脚踩在了马夫的后背上。
他就站在马夫的后背上看了半天,才慢悠悠的下了轿子。
众人远远在一边看着,又气又怒。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
车夫如此嚣张,还不都是像刘押司学的
众人心里愤恨,但却敢怒而不敢言。
“刘押司,乔五给您请安了。”
乔五摇晃着尾巴,像是一只见到主人的哈巴狗,快乐的跑来,噗通一下,跪在刘押司脚下磕头。
刘押司摆谱了好一阵,才慢条斯理的挥挥手“起来吧。”
后面,又来了三四顶车轿,一样的嚣张。
轿子上下来几名气派的官员,纷纷向刘押司作揖,拍上几句肉麻的马屁,一看这些官员就是刘押司的狗腿子。
“人都到齐了吧”
刘押司微微一笑,对乔五道“我带来了这么大的场面,你有什么安排啊哼,你要是安排的不好,别怪我不客气。”
乔五笑脸相迎“刘押司放心,我一切都安排好了,花月楼的白牡丹带着众姐妹,已经在丙字号包房恭候刘押司多时了。尤其是白牡丹,非常仰慕刘押司,白牡丹已经松口了,今晚,会与刘押司不离不弃。”
“呵呵,好,乔五,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刘押司方才还一脸的慵懒之态,但听到有花月楼的头牌窑姐儿白牡丹相陪,眼睛一亮,露出狼一般的眼神,立刻变得兴奋起来。
随行那个官员听到有白牡丹助阵,也兴奋的眉飞色舞。虽然白牡丹这颗好白菜,一定是要被刘押司拱掉,他们尝不到什么香味,但与白牡丹一同前来的窑姐儿,必定也是极品货色。
若能搂着美人一夜笙歌,也不虚此行啊。
乔五招呼刘押司上楼。
刘押司问乔五“咱们是丙字号房间,那乙字号和丁字号包房可曾打探过,都是什么人”
乔五道“刘押司放心,我懂规矩,早都打探过了。丁字号是一帮从苏州过来做生意的商人,乙字号被妙语书斋的学生包下来了。嘿嘿,这些穷酸书生,就知道舞文弄墨,一个个酸不拉几的,有个屁用啊。”
刘押司点点头,对乔五的警惕非常满意。
“各位大人,请白牡丹以及各位姐姐都在包房中恭候呢。”
乔五吩咐手下招呼众官员上楼。
乔五走在最后,小心翼翼的对刘押司道“大人,今天可吓死我了。”
“哦”
刘押司脸色很不好,眼睛眯起,不屑道“谁能吓得住你你好歹也是漕运老大,道上混的人物,怎么会这么胆小就你这副熊包货色,能干什么大事本官不想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