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陪你滑雪玩。”
“嗯”苗苗点头,“余乐哥、叔叔再见”
余乐上了车,昏昏欲睡的时候想柴爸爸受伤的原因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自己只是不知道听谁说了一嘴是因为车祸,就没有再去打听过,没想到却有这样的一个故事。
说起来也是缘分。
柴爸爸要不是受伤,就不会在京城养伤,也不会负责那年的选训工作,自己固然会陪着程文海出现在训练场上,但没了柴爸爸的坚持,想必那时候的自己自以为还有路走,绝不会转项。
也就不会有这一枚宝贵的奥运金牌。
接下来几天余乐有点忙。
除了去陪柴明,回来了还得和丁瓒他们胡吃海塞一番,奥运会结束,终于不用忌口。
白天黑夜都有安排,以为就这样一直到总结表彰会后,结果魔都队的李教练跑过来一趟,说是魔都那边也有个表彰会,还有套房子在会上颁给他呢。
余乐“呵呵呵”地苍蝇搓手,乐死了。
冬奥彻底结束的一周后,所有冬奥代表团的成员都穿上统一的队服,去了大礼堂。
也是人生第一次,余乐见到了那位经常出现在新闻联播上的老人,被鼓励,被赞扬,余乐眼皮子浅,差点儿又落泪。
从大礼堂出来,余乐搓着自己刚刚被握过的手,突然觉得自己好了不起,竟然一件件地做成了这么记多大事。
简直就是斗志无穷啊
余乐找到柴明,问“咱们什么时候恢复训练啊我觉得1800可以多练练。”
柴明掀起眼皮子看他,开口说了一句风马不相及的话“叶玺打电话来和我说,想退役。”
“”
柴明又说“进入新的奥运周期,还是咱们华国的奥运周期,国家给的任务是补全冬季项目的短板,我们的短板很明显,障碍追逐绝对算一个,你要不要试试障碍追逐”
“”又来
余乐已经不是第一次从柴明嘴里听见让他去滑障碍追逐的建议。之前为了奥运会,余乐坚定不移地拒绝了,但如今奥运会结束,好像当初的借口也就跟着没用了。
“坡面障碍技巧和大跳台这个周期开始合并,我已经两个项目了。”
言下之意,还是不那么想滑。
柴明没搭理他,只是继续说“其实运动员缺口不算什么,关键还是教练员缺口。上次局里开会,让我们自己拟个名单,不计代价的引进优秀教练。”
顿了一下,柴明叹气“说是这么说,但价钱实在有点儿太高,这些优秀教练我们不可能一直聘请,他们留下的时间非常有限,有些人的合同说不定只有一年。”
说道这里,柴明转头去看余乐“我需要灵性点儿的队员去参加训练,在有限的时间里学到更多的东西,并总结出更核心的技巧,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
余乐眨眼。
就是偷师
不,也不是,这行为怎么形容呢
大概就是有限的时间里尽可能的掏空对方的库存,如果可能最好多换几个教练啥的,去糟糠取精华,为自由式滑雪开拓更多路数嗯,绝了的性价比。
余乐觉得臣妾做不到。
他确实在滑雪上有点儿天赋,但也就是个普通人,他还有自己的训练要做,他也想蝉联个奥运冠军啊。
柴明拍拍他的肩膀,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小声说“这事儿你和白一鸣谈一下,看他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白一鸣打定了主意要读书啊
余乐敛目想了一下“您觉得白一鸣会感兴趣”
柴明背手“不确定,但和好朋友去完成一件很特殊、很有意义的任务,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是吗”
说完,想了一下,又说“老白都哭到我面前了,白一鸣要休息一两个月半年的还好说,但一两年时间太长了,对他自身和心态影响都很大。不如一边休息一边修炼,也算寓教于乐。”
鬼的寓教于乐
你们这些坏老头就是掌控欲强
但这事儿余乐说的不算,他确实需要问问白一鸣,未必不能打动对方。
所以上车之后,余乐和白一鸣坐在了一起。
白一鸣也来了,也必须来,哪怕他死活要离开,今天也得露面。
这段时间余乐和白一鸣就见过一面,那次见面竟然无话可说,对方的坚持自己清楚,对方的希望自己也清楚,于是说什么好像都带了一点色彩,最后两人联网打了三局王者,被杀的灰头土脸a3034记0散了。
今天再坐在一起,余乐带着特殊任务,所以也开口直言“你爸答应了吗”
白一鸣坐在靠窗户的位置,早春落在瓷釉般的脸上,睫毛的长度一点都不输给雅克,听见余乐的问话,他的睫毛像个小帘子似的挡住了眸底的神情,一副闭门谢客的姿态。
但到底白一鸣还是给出了回应。
点了一下头。
白一鸣说“他说给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