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他长吁一声,礼貌说道“但你在滑雪上的天赋依旧非常地出色,我已经在期待你的坡面障碍技巧比赛。”
余乐笑,再次重复“是的,和优秀的运动员一起滑坡面障碍技巧,也是我来的主要目的。”
亨利走的时候还有能够看出他的凝重。
这是一个“游戏”,但又不全然是个的游戏。
站在滑雪顶端的大神们,也有自己的骄傲和追求,即便拿不到冠军,依旧不希望自己被才转项的“新人”超越。
各方面都好。
余乐在u型池上的成绩,也只是在同样坡面障碍技巧主项的运动员中间,掀起了一些波澜,但是很快他们就顾不上了。
安格斯凯特的分数出来,95分的高分就像是在咆哮,告诉所有人,“这次的大奖还是我的”
95分。
这个分数应该不会再有人超越了吧
只要安格斯凯特在决赛继续拿到这个分数,就抢先收入了12个积分。
即便他在那之后的比赛里,并不十分擅长,但只要平均能够进入前五名,确实有很大的可能蝉联冠军。
在那些恭维声里,安格斯凯特也很有自信地笑着,对每一个夸赞的声音全盘接收,并且热情地回应,给与祝福。
东西方的文化差异,并不代表他这样做就是张狂,反而透露出了他的直率和开朗。
比赛还在继续,当安格斯凯特从那一片的赞誉声里,安静下来的时候,亨利的比赛也结束了。
并没有更好。
65分的分数,说明亨利在刚刚那一轮比赛里,还是只完成了最高两周转体的动作。
亨利有点沮丧,但很快又笑道“但我排在约拿的前面,或许他下一轮就要发疯了。”
余乐点头。
一边与亨利聊天,一边等待下一场的比赛。
此时的气氛比正规比赛轻松了太多,选手中有很多在聊天,余乐甚至感受不到一丝压抑的气息。
参加这样的比赛,确实非常有助于调整运动员的状态,也是一个社交的好场合。至少余乐和亨利的关系因此更进一步,都留下了对方的联系方式。
亨利还答应回国后,给余乐寄一些土特产过去。
余乐觉得有必要让他的母亲买一些香肠,腊肉作为回礼。
这时,就轮到了白一鸣上场。
白一鸣出去的时候,余乐也跟着出去了,亨利一直在和余乐聊天,便也一路走了出去。
毕竟是跨了项目的运动员,白一鸣虽然成绩好,却抵触滑雪比赛,亨利仅仅是知道白一鸣这个人,却并不是很了解他的真实水平。
只是让余乐惊讶的,是他们走出来之后,安格斯凯特也告别一直说话的同伴,走了出来。
他们三个人莫名其妙地站了一排,目视着白一鸣的背影。
不需要言语,当这一幕形成的时候,余乐站在这里,注视那犹如出征的背影,就感到了一种骄傲的情绪在心里翻涌。
即便从未踏上成年组的赛场,但出色的成绩还是在那个世界里,霸道地投射了他的影子,或许早就有目光从另外一个世界看向他,好奇的,恐惧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来,也不敢让他来。
去年,白一鸣正处于厌弃情绪最巅峰的时刻,当他从滑雪里只能够感受到压抑和痛苦时,他的成绩注定没有进步。
比赛的胜利不能让他获得快乐,他也就做不到全力以赴。
没错,白一鸣去年在“洲际杯”的成绩并不好,只拿了个第二名,青年组的世界冠军,在“洲际杯”拿个第二名,难道真是对手太强了吗
其实谭季如果有心,去看了一下白一鸣去年的比赛,再看看他前两年获得世界冠军的比赛,就应该知道,他去年的能力不但没有提升,甚至还降低了很多。
白一鸣是个认真的人,他并不是消极应对比赛。
仅仅是因为,他确实无法让自己在比赛里兴奋起来,也缺少了去突破创造新成绩的动力。
但今年不一样了。
在他被告知奥运会后,他就可以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又被安排进国家队里,可以和朋友在一起后,压抑到极致的情绪得到了极大的舒缓,就像经历了一年的蛰伏后蜕变的蝴蝶,已经长出了美丽的翅膀。
余乐看着白一鸣,很希望他能够在这一次飞起来,舒展开他的羽翼,让身边的人看看,也让谭季看见,不是他飞不起来,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飞的最高
“你为什么来了”
在余乐的身边,亨利也在问安格斯凯特。
安格斯如实回答“白曾经很厉害。”
“那现在呢”
“不知道,但他才18岁不是吗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那可真是一个疯狂的年龄,我可以做任何我想要去做的动作。”
“你现在可不老。”
“比起你而言,但也不年轻了。”
“我可不喜欢你这么哦上帝”当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