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出了好大一口恶气。”
余乐“”
孙毅带头对抗柴明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就是妥妥的黑历史,当初闹得轰轰烈烈,谁都以为可以闹出个结果,让自由式滑雪队翻个天。然而一年过去,柴明还稳稳地坐在主教练的位置上,谁都动不了他分毫。
这里面,固然有余乐出了成绩,“打”了队里一群人脸的关系,但柴明这连打代削,不动神色间就夺回大权的本事也极为厉害。
毕竟,局里、雪协和国际上,谁认识你温喜德是谁,华国队里最有分量,最能说上话的,唯有柴明。
孙毅叠着腿,扶额,“温教练留在训练中心那边带七月份的集训队,我今年估计要试一下雪上技巧,结果还是老柴带我,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余乐笑“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就说了,老柴是总教练,他就应该对你负责,温教练是你教练,老柴也是你教练,没有分那么清楚的必要。”
孙毅安静了一会,从鼻孔里“嗯”了一声,接受了余乐的安抚。
没过一会儿,从白山市飞来的飞机降落在机场,余乐拉着懒洋洋不情愿的孙毅,去接机口等人。
孙毅不高兴地说“你这人心这么宽,怎么没见胖”
“我怎么了”余乐不明白。
孙毅整理衣服,将双手插进了裤兜里,想想说“总是傻笑,烦死了。”
余乐能说什么,就只能笑呗。
前方,白一鸣走了出来。
这位大帅哥满脸的寒冰,走的大步流星,完全无视身边围着的三个姑娘,小家碧玉似的丫头一直想用热情融合眼前的的冰块,结果换来更大的一座冰山。
白一鸣几乎从头到脚写着四个字“莫挨老子”
“一鸣”余乐挥手。
白一鸣看见,脚下一顿,朝着余乐走来。
他身边的三个姑娘便也顺着视线看见了余乐和孙毅,同时也认出了他们。
“啊是余乐”
“旁边的是孙毅”
“啊啊啊,好幸福啊”
“滑雪天团”
粉丝过来,白一鸣和孙毅的脸一个比一个臭,但凡程文海在这里,余乐也不会搭理,但能人不在,也只能由他上前安抚。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明星,不可能在机场引起骚动,但女孩子们的兴奋还是让来往的乘客,频频侧目,已经有人停下脚步拿起了手机。
余乐竖起手指放在唇上,说“嘘”
女孩子们闭嘴点头。
余乐说“我们就是运动员,平日里训练都挺累的,留点空间给我们好吗”
女孩子继续点头,只是怯怯地讨要一个合照,余乐拉着白一鸣和孙毅强迫营业,拍下几张照片,就急忙去了机场里的奶茶店,身边这才安静下来。
换了个地方,人多了一个,孙毅偷偷看了白一鸣一眼又一眼,白一鸣却是完全无视他,与余乐简单说了两句,知道余乐还要等程文海,那家伙还在天上飞,估计要一个小时后才能落地,就拿起手机埋头看了起来。
这份无视让孙毅不爽极了,当一个人将另外一个人视为此生大敌,但另外一个人却将其视为蝼蚁,看都不看一眼,换成谁都不痛快。
余乐在两人身边,后悔自己知道太多,就只是品品这空气里扭曲的气味,就将每个人的心态猜的七七八八。
要是以前,余乐自然与白一鸣统一战线,无视孙毅那炸了毛的“哈”声,但出国三个月,与孙毅相处的久了,也有了很深情谊,尤其自己的发生的那一系列的意外后,孙毅义气正义的反应,更是让他知道,这就是个面冷心热的主儿。
除了嘴巴损点儿,真没毛病。
所以要想以后自己在队里待得舒服,不要受那“夹心气”,余乐开动脑筋想了想,说“要去滑障碍追逐这事,你们知道吗”
两人两双视线望过来。
余乐笑,左看看,又看看。
最后还是小白乖乖点了一下头。
余乐的目光自然就落在了白一鸣的脸上,说“障碍追逐我也了解了一下,咱们国内好像没有合适的训练场,而且老柴和我说,这次队里组建障碍追逐,是和高山滑雪队那边一起的联合项目,大概会有三个月的训练期,最后选出最适合这个项目的运动员。
我们都有自己的主项,如果单独去训练障碍追逐肯定不行,但又要参加每个阶段的考核和竞技,平时多少都要训练一下,那么要怎么练,你们有想法吗”
又是一阵沉默,最后还是白一鸣说“不想练。”
“”余乐。
孙毅则是摸摸下巴,说“国内一共有两个障碍追逐的赛道,一个在h省省队的训练场,一个是新建成的国家滑雪中心,都是室外的训练场,我们训练不了,高山滑雪那帮子人也练不了,最后还是会从综合素质上挑选。”
余乐的目光就落在了孙毅的脸上“听说高山滑雪更适合障碍追逐,不是说那项目是雪上的短道速滑吗”
白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