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华佗在内院的一处房门外不时的抚着胡须踱步,神色轻松无比没有丝毫的担忧。
至于柳大少赛华佗更加不用担心了,有几位少夫人在还怕解不了吗
开玩笑好不好。
哐当一声赛华佗身后的房门打开了,一个丫鬟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赛爷爷,你快去看看吧,那位姑娘不太对劲”
赛华佗不解的看着丫鬟“不太对劲怎么回事”
丫鬟急的直跺脚“小碧也不清楚,你还是去亲自把脉一下吧”
赛华佗迟疑了一下看着小碧“蒸桶盖了起来了吗”
“恩恩,严丝合缝,只露出了哪位姑娘的头部露在外面。”
赛华佗取出一个丝巾系在了眼上之后伸出了手掌给小碧“扶老朽进去”
小碧乖巧的搭着赛华佗的手朝着慕容珊解毒的房中走去。
蒸煮房内六七个丫鬟还有一个老妈子正在忙碌着,有的控制温度有的给慕容珊擦汗,分工明细,不过脸色都带着一丝焦虑。
皆赖于慕容珊的脸色滚烫的不似正常药浴的模样。
赛华佗被小碧扶着走到药浴的木桶前驻足了下来“将这位姑娘的右手递到老朽身前”
药浴的浴桶打开小碧抬起慕容珊宛若凝脂玉的手臂递到了赛华佗的手边。
赛华佗伸出剑指搭在慕容珊的手腕脉搏出稍微触碰了片刻脸色一变“小碧,你快看看这位姑娘的身上有没有伤口”
小碧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慕容珊上臂之上小龙留下的牙印“赛爷爷,她手臂之上有一个好像是毒蛇留下的牙印”
“把特征说一下”
“猩红却没有黑血,不过牙印周围的肤色似乎有些发红”
赛华佗感受着慕容珊体脉搏的变化叹了口气“果然是青莲夫人那只百年蛊毒圣物留下的伤口,以毒攻毒倒是个好法子,可是大毒之物亦是大补之物,怪不得他们会有解毒丹的味道,老朽怎么就忽略了哪”
“赛爷爷,什么意思,这位姑娘没救了吗青莲少夫人可是让小碧姐妹一定要照顾好这位姑娘的,若是出了问题小碧怎么跟少夫人交代啊”
赛华佗收回了自己的剑指“蛇性本老朽手里没有任何药物可以化解百年蛊毒留下的药性,早知道就从京城带回一支参王了,现在的话”
“现在的话怎么样”
“用蚕丝被抬着送到少爷哪里去吧,是死是活就看少爷如何决断了”
盏茶功夫之后赛华佗跪坐在凉亭之中跟柳远对饮“你又用内力了,小心老夫压制不住你的暗疾了”
“嗨,一把老骨头还有几天活头,等小少爷他们长大了,松儿这孩子成了亲老头子就是死也瞑目了”
二人碰了一杯赛华佗咂咂嘴“你倒是看得开,也是,老朽了,活着其实是个累赘,好在小松这孩子跟少爷关系不错,你确实没什么好遗憾的”
柳远乐呵呵的笑了两声“没有老爷这几十年也活不了,也不会有柳松这孩子出生,我已经给柳松立好了遗嘱,后世子孙世世代代不得背叛家主。”
“就怕子孙理解不了你啊”
“家主没拿咱们当过下人,少爷也没有拿小松当过下人,希望后世代代相传这份亦兄亦友的关系吧”
“喝酒喝酒,不提这些扫兴的了今日注定是个不眠夜啊”
柳远乐呵呵指着天上的月色“你没看到吗月亮都害羞了”
“老不正经”
“彼此彼此”
“你说少爷会被揪那个耳朵”
“万一是打断腿哪”
后院传出两个老家伙推杯换盏哈哈大笑的愉悦笑声。
柳大少脸色暗淡带着黑眼圈抄着袖子蹲在门旁的角落里可怜巴巴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齐韵青莲二人,还有站在一旁掐着柳腰嘟着小嘴生闷气的莺儿。
莺儿其实一点都不生气,为了配合少夫人只好装作同仇敌忾的模样了。
看着少爷蹲在墙角委屈的模样莺儿心疼坏了。
“娘子,莲儿,为夫要说这是一个误会你们信不信”
齐韵青莲脸色各个娇艳欲滴精神饱满,跟面色发黄带着黑眼圈的柳大少天差地别。
齐韵心里异常的酸楚,看着夫君蹲在那里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剿匪剿匪剿个姐妹回来。
玉手一拍桌子“说,到底怎么回事”
青莲眼色明明有些窃喜也跟着齐韵有样学样的拍着桌子“对啊,必须给韵姐姐说清楚,成何体统”
柳大少揉着酸麻的小腿“我都准备坦白从宽了,让坐一会呗”
齐韵抬起手臂指了指门槛“坐那里”
“谢谢娘子”
齐韵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柳大少总结一下将事情的经过一字不差的讲了出来,听得齐韵娥眉颦蹙“你不会是见色起意故意给人家倒的茶吧”
“怎么可能,为夫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再说了这事情也怪莲儿,你说你又